气活。
午后,孙思成回到客栈时,平安已经带人做好了一大罐丸药,开水化服即可,方便又实用,这么多药也就化了他十几两银,掌柜的本喊他记帐,银子不多,他还是付了,要是师叔自己在,则不必了。
“这是什么?”
“师傅,我想起胡师傅说过的另外一种治瘟疫方子,不治瘟疫也可作其他用,我就带小山他们制出来,以防万一。”
孙思成看着纸上的方子,这孩子绝对跟道长学过一年以上,不然哪里懂这么多,他心里又酸又喜。
喜的是收了这徒弟,凭空得了许多宝贝方子。
酸的是如此胡道长才是他真正的开蒙师傅,不过孩子不说,他不问,就当没这回事。
二强跟吉祥送来一大包防护服。
“平安,你给十两,还多了三两。”二强递过碎银。
平安道:“这个你拿去,附近买些喜欢吃的,你们几个分一分,多的就归你了。”
二强乐起来,平安这是送钱给他呀,一个时辰就是晚餐,大公子在吃食上从不亏待他们,他只要花上一两银,买上一些熟食,每个人吃上一些就成了。
还得是亲表弟才能这样啊。
孙思成问:“这又是什么?”
平安细细解释一遍:“师傅,到了淮北府附近,咱们就得穿戴上这些,可惜来不及,我就给咱们这些人一人准备了一套。”
“没事,平安已经做的很好了,到了地方再做也不迟,这些就是到了北境,给人做手术一样能用。”
孙思成心里欢喜,掏出一小叠银票:“平安,这个拿着,平时想到什么尽管花。”
平安一看:“师傅,这也太多了吧?”
“多什么,全是二十、五十的,用起来方便,看着多,不过几百两。”
平安笑眯眯地接了。
孙思成往炕上一躺:“今日齐家也真惨,我那表舅葬礼上昏过去了,齐威这些日熬得狠了,也晕过去了,那孩子,就是陈盛哭的一口气没上来,也软绵绵地倒了,幸亏我跟你师叔在。”
平安无话可说,这种事本就是惨事。
但他本人没到场,心里也没特别难过,就是有些心疼那孩子。
“傍晚前我还得去看看,明日清晨就走了,不看看不放心哪。”
“师傅,我说句您不爱听的,齐娇娇如果不死,性格不改,往后还不知道闹些什么,齐家父子包括她那儿子,都会受累,自己也受罪,现在一了百了了,短时间家人心里会疼,但长时间看,对各人也不是坏事。”
孙思成笑:“理是这么个理,但千万不能在外面说,否则你会成为千夫所指。”
“师傅,这话我怎么会在外面说,你看我有那么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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