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当大夫的的确应该救死扶伤,可这些人害死了多少我们大周的兵,让多少大周百姓妻离子散,战争一旦起了,就是你死我活的事,不用有负担。”
这些平安心里都清楚,跟师父说出来,无非是让自己心更坚定些。
野鸡好了,平安一分为二,递了一半给师傅:“师傅,我们去前面吃,再给您装些水。”
孙思成的确喉咙有些干,本来早上是准备去小水沟的,事情一茬就岔开了。
“好。”
小溪并没有多远,就在半山腰上,如果不是打猎,怕是发现不了。
两人吃过东西,又各自方便了,才重新回到马匹的地方。
“师傅,现在还早,太早了去也是等,不如我送您一段路。”
孙思成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愁肠百结,他的心都在疼,揪心的疼。
平安站住脚:”师傅,有一件事我想先跟您说好,事情一旦成了,这件事根本瞒不住,万一将来朝廷要论功劳,就是我们师徒一起商量一起做的,就算是明叔他们来了也一样。
如果有点功劳,我希望跟师傅一起拿,没有也无所谓。”
孙思成心里百感交集,但这会他哪里有心思想这些,徒弟事事都想着他,他却不能帮徒弟,反而带累他。
又朝前走了一个时辰的路,平安找到一处很好的位置,认认真真给师傅和两匹马布了一个困阵,外加一个隐阵。
孙思成看着平安这里动动,那里移移,偶尔停下算一下,布个小阵都不容易,去敌方布那么大的阵该是多难。
他的心都开始反悔了,可事情已经一触即发,对方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为了今天,光是地道,他们起码已经准备了两三年了。
“师傅,我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