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知道的。”
姜豆蔻冷笑道:“既然知道,二伯怎么还愿意为了这种事登门?”
姜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事是你大伯做的不对,等他回来,我一定会好好的说他一顿。可他在牢里待了那么久,也知道错了。你大伯母和三个堂哥还带着一个侄儿,这么冷的天可怎么过啊?”
听到这话,钱秀莲和姜乐没吭声。
姜豆蔻满脸嘲讽,“所以,二伯明知道大伯一家对我们做的事,还要我们费劲去捞他?”
“你大伯毕竟是你爹和我的亲大哥,一大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阿奶生下你爹便去了,是我和大哥从小带着他,这点情分总是在的。”
姜芘胡开口道:“二哥,我只记得小时候是你带我。从我记事起,大哥就一直在怨我害死了娘,连个好脸色都没有。你和二嫂搬去镇上,大哥是一点人事不做,我们一忍再忍,都忍了二十多年。你知道我们在牢里被打成什么样吗?紫苏的一双手,被他们夹的骨头都断了!”
说到这,姜芘胡双眼通红,哽咽道:“小葵回来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哭。”
姜杉一脸为难,声泪俱下,“那你们要我怎么办?阿乐的媳妇刚坐完月子,珍珠出嫁一年没怀上孩子,被婆母磋磨。如今生意也不好做,我拿什么去打点?见上一面都那么难。大哥是不对,从小也对你不好,可那是我哥啊。芘胡,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捞他一把行吗?”
话说到这份上,姜芘胡只能狠下心冷道:“二哥,这事我们做不了。”
只要回想起来姜紫苏被夹手指的画面,姜芘胡恨不得拿刀剁了姜松。
姜杉起身跪在姜芘胡面前,“芘胡,二哥求你了!”
杨云容微蹙着眉道:“二哥,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是吗?”
“这位公子不是有人脉吗?不过是你们一句话的事……”
姜豆蔻冷冷的打断道:“二伯,我这还没过门,就让君珩捞完我们家,再去捞大伯,你有没有替我想过?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
姜杉低头不语,却没起来。
屋里一片寂静。
“此事我可以想想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