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悬着的心仍旧悬着,虽不至于被拉扯下床当面对峙的尴尬。
但也不得已也熬守着,等待着,只要花伯稍一出去,她就找机会亲吻小血洞让其消失。
但太久了,久到她困乏难熬竟然睡了过去。
保持着这样贴近盛聿怀的姿势,在他的大床上,在花伯的注视下,睡着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她才忽然惊觉,竟然睡着了,而睁开眼睛四下看,没看见盛聿怀。
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睡得乱糟糟的。
外面天虽亮,但房间里仍旧一片昏暗。
花伯不在房间里。
只有她一个人,那盛聿怀起床之后是否又发现了那脖颈之上的小血洞呢?!
糟糕了!
本来就让他起疑心的,这次又看见了,会怎样看她?
会怎样对她?
她不知道怎么说,很心慌,只想赶紧先从这间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浴室的门打开,有脚步声走出来。
如果她这时候下床逃跑就会与之正好对上,而此刻她几乎不敢对上大佬那漆黑无波的眼睛。
她呼吸凝滞着,只好闭紧双眼继续装睡。
心脏却在胸腔里跳动得无比的凶。
像是已经处于死亡边缘的死刑犯,等待着该如何被凝视和审判。
房间里的空气散发着清冽的淡淡的沐浴露味道,男人并没有走过去床边,而是在沙发坐下,极为懒散倦怠地靠着点燃一根烟,吸上一口。
烟雾在修长手指间散开。
他推开电脑,开始操作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鱼青影只听得见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心中难熬又诧异,如果说大佬一醒过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