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还请长公主屏退左右。”
哼一声,谢贞芝挥手让人下去:“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除了寻微,所有下人出去。
谢贞芝无聊打个哈欠:“现在能说了吧?”
上官海桐提裙缓缓跪下:“长公主心病,不外乎无法与夫家和离。一皇上不允,二宣平候不允。即便你们分居多年,仍有父亲名分。宣平候每隔一段时间还登门骚扰。”
寻微颔首:“说的不错。你有什么好法子?”
上官海桐勾起唇角:“唯有一个法子能够一劳永逸。世人皆道牝鸡司晨,女子不得干政。同为皇室血脉,一母同胞。那个位子凭什么男人能坐,长公主不能坐?”
“何况当今的位子还是牺牲长公主的位子得来的。拿你换取权势,说什么骨肉亲情。帝王无情,长公主何不取而代之?一朝登顶,言为圣旨。宣平候同不同意,长公主皆可弃。”
寻微大惊,看向公主。
谢贞芝坐直身子:“有点意思。虽有理,但难度很大。”
上官海桐继续言:“有志者事竟成。当下便有一个绝佳的机会。此次案件京兆尹和左冯翊,永安侯府皆牵扯其中。赵大人的儿子经营暗娼馆,还杀人埋尸。圣上震怒,命人捉拿。”
“长公主何不借着为那些受害女子发声的理由,走入大家的视线。受此案连累,万大人和赵大人很有可能革职查办。职位空缺,谁都能争抢。长公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谢贞芝眼神探究:“你为何帮我?有何目的?”
上官海桐叩首一拜:“世道艰难,女子不易。海桐深知女子想出头,上位者为女子才可行。海桐不求荣华富贵,只愿女子处境一日比一日好。若有幸得公主垂青,海桐愿赴汤蹈火。”
女子不易四个字戳中寻微的心,她垂眸难掩哀伤。
谢贞芝抚摸猫头思索。上官海桐言语诚恳:“海桐知晓此路难如登天,可不前行便会一再受压迫。不仅自己,后人也会一直活在水深火热中。长公主乃先皇血脉,名正言顺。”
“圣贤书曰:英雄不问出处。翻看史书,古往今来为何功绩卓绝的女子遭受各种非议?他们一边高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却又以性别为借口剥夺女子本该有的荣耀和尊重。”
“女子一直在牺牲。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