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在铁证如山面前,周荣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但他仍然不肯轻易屈服。
周荣光偏开头去:“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瑶初皱眉,直视着周荣光,眼底是不可抑制的怒意:“周荣光,你不要再嘴硬了。这些证据已经足够证明你跟当年的事情有关了。”
“你买凶杀人,让锐鹰去杀我丈夫的母亲颜悦笙。可没想到,我父亲沈承安也在,并且妨碍了你的行动。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两个人都杀了。”
“杀人以后,你按照计划,将我婆婆的死伪造成表面自杀,实则是我父亲沈承安杀的假象。如果没有人往下查,那定性成为自杀,查不到你们头上。如果真的有人往下查了,也有我父亲来替你们担罪。”
“怎么?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
沈瑶初指了指那些证据:“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继续抵赖吗?”
沈瑶初其实早就从细枝末节里,基本已经将事实了解了。可从锐鹰的嘴里听到这些真相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了一阵心痛。
她有些难以想象,当时颜悦笙和沈承安会有多害怕。
锐鹰是个杀手,他就是冲着要命来的,不杀掉颜悦笙不会罢休。
沈瑶初甚至都能想象到当时的惨烈。
这让她如何能不恨周荣光?
听了沈瑶初的话,周荣光的身体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恢复平静。
周荣光偏开头,仍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高禹川双手紧攥成拳,指尖泛白,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你和我母亲有仇?”
周荣光:“没有。”
“你跟她只有一些项目上的往来,为什么要花这个钱找人杀她?”高禹川锐利的眸光直直地刺向周荣光:“到底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周荣光眸光一闪,似乎是在纠结。
半晌,他还是开了口:“我就乐意这么做,怎么了?”
高禹川和沈瑶初脸色同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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