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总是这般不正经!
沈拂烟面红耳赤,攥紧的手还是慢慢松了开来。
原来……那日他叫的真是她。
“怎么?瞧着模样,玉儿以为本督叫的是别人?”
对上沈拂烟闪烁的眼神,裴晏危笑意更深,莫名添了一分危险。
感受到腰间收紧的手臂,沈拂烟违心道:“随口问问罢了。”
她顿了顿,又道:“都督莫在外人面前这般唤我。”
她名里无玉,若是让人听见了,少不得要起疑她与裴晏危的关系。
他爬到高处,让人知道了那种不堪的过去,不太好。
“怎么?别人唤得,偏偏本督唤不得?”
裴晏危微眯双眼。
“除了都督,哪还有人知晓我这小名。”
沈拂烟软下嗓音。
这话极大取悦了裴晏危,他一阵低笑,用力将她嵌进怀中。
“无人时,唤我的名字。”
他在沈拂烟耳边低语,沈拂烟犹豫半晌,试着开口:“晏、晏危。”
“乖。”
裴晏危餍足地眯起眼,在她的侧颊上落下一吻。
沈拂烟心跳漏了半拍。
这时车窗外传来喧哗。
“放我见我家夫人,二爷有信交于她!”
沈拂烟听出是宣文央院内小厮的声音。
车内旖旎的气氛霎时消散,裴晏危沉下声音:“何人在外喧哗?”
宣文央的小厮硬着头皮上前:“裴都督,是我家二爷有话对夫人说,写了封信。”
帘下伸出一只大手,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拿来。”
“这……”
小厮有些许迟疑,宣文央千叮万嘱,要亲手交到夫人手中的。
“拿来吧。”这时帘后又是一道清亮的女声,夹杂着微微哑意,“交完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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