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微臣教子无方。”
宣左相熟知齐渊帝的性子,连忙磕头认错。
“只是看在犬子如今尚在肃州涉险的份上,还请陛下再信他一回。”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尽量为自家人说好话。
“哼!”齐渊帝冷笑一声,将他赶了出去,“朕只看最后的结果!”
肃州灾情拖得太长,若非沈拂烟上敬了些法子,恐怕情况还要更糟。
州府里,裴晏危几个同肃州的官员们没日没夜地筹谋,总算将第一批治水分流的器具放了下去,好些灾情不算严重的地区缓了口气。
而宣文央与许梦玉插不进手,只能每日去救灾前线,熬些米粥、发放伤药,如此几日下去,宣文央便越发不得志。
每每回到州府时,看到沈拂烟一身劲装、同官员们站在一起激烈争论,他眼中便流露出一些艳羡。
看在许梦玉眼底,便是宣文央又开始看得上沈拂烟了。
这女人也不知有几副面孔,在相府时装得懦弱无能,结果扭头就咄咄逼人地抢回了所有嫁妆,现在又在肃州装模作样。
成日里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真不愧是和离过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沈大小姐教养真不错,每日脸都不遮一下,就同男人勾肩搭背的。”她见宣文央走了十几步还在扭头看,忍不住酸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十几个夫君呢!”
“你嘴巴放干净点!”
宣文央倏然回头,皱眉望着她:“她现在是朝廷命官,你只是妾室,侮辱朝廷命官,她是能直接杖责你的!”
许梦玉一脸无所谓:“我也只是在二爷面前说说罢了,她这般确实没有女子的矜持啊。”
“怎么和你说不明白呢?”宣文央气急,“我是让你少在她身上动嘴皮子,稍有不慎,恐将酿成大祸!”
“何必说得这样委婉?二爷是心疼她了吧?”
许梦玉红着眼眶抬头。
“看见她与那些男人们说说笑笑,唯独对你不假辞色,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何必往我身上发脾气!”
“肃州这般艰险,因着以往我们永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