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宣文央却在这时从门外挤了进来。
看见沈拂烟与裴晏危交叠在一处的衣袖,他眼底的嫉妒几乎淹没唯一的光。
这个阉人染指了他的拂烟就算了,可沈拂烟竟然也心甘情愿。
他甚至不能让她享受女人的快乐,只能亵玩而已!
“不是让你走了吗?”
沈拂烟垂下脸来,语气不佳。
“那你又为何过来,难道我能见你,不能见都督?你以为自己是谁?”
宣文央一时语塞。
他与她做过夫妻,那个阉人怎么能比?
可当着裴晏危杀意沉沉的眼神,他又不敢辩驳。
“我是听闻你被沈家断了亲,赶出了沈府,所以……”
沈拂烟挑眉打断他的话:“错,是我与沈家断了亲,我不要他们了!”
宣文央只当她故意嘴硬:“在我面前,你何须故作坚强?拂烟,我只是想说,任何时候……”
“你别说了,”沈拂烟袖子底下的手被裴晏危狠狠攥住,连忙制止了宣文央继续疯言疯语,“我好的很,没有你更好,若你真为我着想,请立刻滚出我的宅子,消失在我眼中。”
说罢,她扭头朝裴晏危露出温婉的笑容。
“难为都督还想着我这光秃秃的院子,天热,正巧丫鬟做了梅子冰,请都督去茶室喝一碗祛祛暑气吧。”
“拂烟……”宣文央慌张地想伸手拉他,却被裴晏危倨傲冰冷的目光拦在原地。
他蛇一般的眸子盯着他,左手按在侧腰的佩刀上,嘴上语气却平和无比。
“既然沈女官极力相邀,盛情难却,本督便去喝一碗。”
两人在宣文央的目光中越走越远,穿过一重月亮门,消失在重重绿意之后。
路过桂米时,沈拂烟低声吩咐:“盯好宣文央,别让他靠近院子一步,我这院子可还想要呢。”
裴晏危好笑地看着她皱眉噘嘴,像只被惹毛了的小猫。
两人进入茶室,芦白识相地掩门退出去端梅子冰。
“都督别生气了,我以为面前的人是宣文央,所以才口不择言,说了些气……啊!”
沈拂烟低头赔着罪,突然眼前一黑,是裴晏危灭了烛火,在黑暗中一把将她揽住。
“是吗?”他应是沐浴后来的,身上浅浅飘着一层皂胰干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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