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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姚家曾想与沈家结亲

    那时候的沈拂烟堪堪及笄,正值姚绍周三元及第,要被外派去地方做官镶金,姚夫人曾经在一处茶楼与她和沈老夫人相遇,闲谈间试探地提了一嘴,想要与沈家结亲。

    沈家当时能说亲的女儿只有沈拂烟一人,但年初时,沈愈归家,已对老夫人透露过自己包办女儿婚事的打算,因此就算沈老夫人极力想攀亲姚家,最后仍旧是委婉打岔略过了这件事。

    她不由得想,若是当初沈拂烟嫁给了姚绍周,是否就没有后面这些破事了。

    不过看姚绍周这一板一眼的模样,归京这些年品级年年升,不仅没有说亲,听说房中倒是一个妾室也无,秦氏又猜,他是否身有什么隐疾,否则当初姚夫人何必挑上沈家这种门第?

    她默默地胡乱猜想着,沈若雪倒是伸着脖子,好奇地瞧着姚绍周。

    姚大人一进殿就四处看,随后眼底还露出些晦暗的神色,是在找人?

    她的目光又落在偏殿紧闭的大门上。

    偏殿中,沈拂烟看着金银玉软的陈设挑了挑眉。

    郎景龙站在门边,恭敬垂首:“都督都安排好了,暂借审讯之名,劳烦公主受些委屈,在此歇息。”

    门一关,外头的喧嚣声确实没了。

    沈拂烟眼中闪过一丝暖意。

    “多谢郎同知,这里很好。”

    此处密闭,郎景龙也不敢和沈拂烟独处,于是微微欠身:“那下官便先告退,稍后都督忙完便来。”

    “好,郎同知辛苦。”

    待他走了,沈拂烟独自在偏殿中走了走。

    这里被屏风和碧纱橱隔成了三进的房间,就算有人闯入,倒也不会一眼望到头。

    她走到最里间,在碧纱橱中的软榻上躺下,揪紧的心在狭小的空间中渐渐松懈下来。

    头一转,沈拂烟觉得枕下硌得慌。

    她微微起身掀开枕头,看着枕底躺着的陈旧木珠串,忍不住愣了一瞬。

    这不是裴晏危日日不离手的那串珠子吗?

    她小心地捧起木珠串,握在掌心中,木质温润的触感贴着肌肤,好像他的人就陪在她身边,驱散了这夜里心头所有的动荡不安。

    躺在软榻之上,昏昏沉沉的睡意袭来,沈拂烟静卧不动,将那串木珠举到面前端详。

    看得出这珠串的木料不算顶好,时常跟着裴晏危备受摩挲,连最外头的一圈乌亮色泽都被盘成了黯淡的颜色。

    穿串的绳也是寻常红绳,不是多么珍贵的掺金蚕丝,反倒十分结实,且红绳上一段隔一段的反差色泽也表明,此串年月已久。

    此物朴实,裴晏危却一直贴身携带,对他的意义定然非比寻常。

    沈拂烟心里掠过一丝清甜,她不禁开始回忆,当初在马戏班子那时,裴晏危的手上似乎还没有此物。

    他若是谢家后裔,又与麒麟军相关,其他那些不谈,当初怎会流落到马戏班子里呢。

    想着想着,她便握着那木珠串睡着了。

    这一睡,沈拂烟又梦回当年,鲜艳的彩色布条在细细的绳索上飘扬,耳边是喧嚣嬉闹的闹市杂声,她已好多年不曾听见。

    她梦到了流落马戏班子的那一年。

    这一梦,倒是没有什么她与裴晏危的相依为命、你送糕来我更衣,而是又从幼时埋藏的记忆深处挖到了一些平日里完全不曾忆起的事。

    以前在马戏班子里,她只记得班主十分喜爱裴晏危,这一梦,因是成人的视角,倒是梦到常有人过来给班主暗塞银钱,是以裴晏危虽然要上台表演,但平日的吃穿用度,倒是比他们这些无父无母被掳去的小儿们要好得多。

    难怪他日日都有枣糕来哄自己,沈拂烟还以为他单得班主喜爱,如今细细想来,是有人委托照拂,所以裴晏危的处境才好上许多。

    除去要表演,他在马戏班子里还真没受到多少实打实的委屈。

    连带着沈拂烟那时也没有忍饥挨饿,否则怕是捱不到两年后沈家寻到她的时候。

    再一晃眼,沈拂烟却梦见了自己全然不曾记得的一幕。

    夜色深沉,马戏班子的高台之上黑寂一片,她半夜被冻醒,发现给自己捂脚的华生哥哥不在榻上,于是轻手轻脚起身,循着一丝声响绕到了台边。

    透过油布的一点缝隙,只见高台之上雪片飞削,如同极冷的寒刀刮在脸上,刺入骨髓。

    她打了个抖,便见高台上站起个小小的人影,再定睛一瞧,还有个身形高大的大人站在阴影之中,在这雪夜之中,真是瘆人得紧。

    沈拂烟只知道这夜的雪极大,她抿着嘴跑回榻上躲着,后半夜就开始发烧。

    难怪后来她不记得这件事了。

    猛地睁开眼,对上眼前一片暗影,沈拂烟下一瞬攥紧手中珠串,却触到一片炙热的温度。

    “醒了?”

    裴晏危在她榻边坐着,正握着她的手,身上带着一阵夜露寒气,应该才进偏殿不久。

    沈拂烟愣愣地看着他,伸手往颈上一摸,就摸到一手黏腻的夜汗。

    她是被吓醒的,裴晏危眼眸暗了暗,看出她受了惊,却依旧没说话。

    “都督……”

    沈拂烟混沌地张口叫了一声,声音绵软无力,带着一丝颤。

    随即她的寒毛便瞬间竖了起来。

    敏锐的感知让她探到,屏风外有人。

    姚绍周站在偏殿门口,眼见这里被妆点得繁复温软,便有些蹙眉愣神。

    再见裴晏危利用自己阉人的身份,毫无遮掩地绕到里间去见公主,最后听见沈拂烟那一声绵软的叫,他肃穆的眉目微微低垂,面色有些微凉。

    “公主受惊了,姚大人奉命与锦衣卫一起督查此案,听闻公主在此,特地前来审视一番,未免公主遭受不公。”

    裴晏危见她面色转变,明白她清醒了,于是松开手,露出公事公办的笑容。

    “姚大人不愧是肱股之臣,即便本督再三保证,公主并未遭受刑罚,还是心系公主安危,定要亲眼瞧见公主才是。”

    他口吻凉薄,沈拂烟沉下眼色,从榻上起身。

    好在她只是合衣而眠,除了略微出些汗,仪态并未受损。

    “辛苦姚大人了,”她从碧纱橱中走出,又绕过两重大屏,出现在姚绍周面前,“不过承蒙都督关切,本宫只是在等待问询的间隙在此稍作休息,并无大碍。”

    姚绍周的目光落在沈拂烟的脸上。

    殿中烛光衬得她面孔越发娇艳,红唇如樱,像是被人狠狠碾磨过。

    他垂下眼帘,神色肃然道:“既如此,公主当用宫人伺候,怎能放任裴都督随意出入自己的休憩之所?”

    沈拂烟微微蹙眉,感到姚绍周的话有些刺耳。

    以前在马戏班子里,她只记得班主十分喜爱裴晏危,这一梦,因是成人的视角,倒是梦到常有人过来给班主暗塞银钱,是以裴晏危虽然要上台表演,但平日的吃穿用度,倒是比他们这些无父无母被掳去的小儿们要好得多。

    难怪他日日都有枣糕来哄自己,沈拂烟还以为他单得班主喜爱,如今细细想来,是有人委托照拂,所以裴晏危的处境才好上许多。

    除去要表演,他在马戏班子里还真没受到多少实打实的委屈。

    连带着沈拂烟那时也没有忍饥挨饿,否则怕是捱不到两年后沈家寻到她的时候。

    再一晃眼,沈拂烟却梦见了自己全然不曾记得的一幕。

    夜色深沉,马戏班子的高台之上黑寂一片,她半夜被冻醒,发现给自己捂脚的华生哥哥不在榻上,于是轻手轻脚起身,循着一丝声响绕到了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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