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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洗洗就好了。”
“那你给我洗啊。”
“我才不要。”
师徒俩成功让江逾白的感动消失的无影无踪,月怀更是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墨回。
他思索道,“就不能做一件新的吗?”
得,谁也指望不上。
月怀走过去给星晚把脉,把话题拉回到正轨上,“师叔在这里祝贺你结丹。”
“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江逾白摩拳擦掌道,“不如在这里摆桌酒席庆贺一番。”
叶云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甚至于灿烂到没边的程度,但谁都能看出来他要憋坏。
“师兄今天不是已经庆祝过了吗,庆祝我这个祸害不在云衔山上。”这小嘴跟抹了毒似的。
江逾白和他认识几百年,根本就不会感到尴尬,微微一笑道,“你自己这么认为我可什么都没说。”
可对方是集没脸没皮和脸大无边学问的大成者,根本不会在乎这点毛毛雨,正色道,“师兄,你门牙上还有辣椒呢。”
江逾白羞愤欲死,恨不得脱鞋扔在他脸上。
但也只是想想,要是真的扔出去那估计后果很严重,叶云时有一万种方法让云衔山永无宁日。
好在叶云时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反而换了甜美的面目,“师兄,星晚这次下山遇到的玄剑宗弟子简直是一群傻王八,要不是他们星晚也不至于匆忙结丹,你得给她做主啊。”
说着说着掏出手帕,找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下。
“大老爷得给我做主啊!”
江逾白对玄剑宗的怨气一下子被堵在喉咙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骂谁,师弟这样实在辣眼睛。
本着安内必先攘外的道理,他询问道,“那你有什么建议吗?”
“光明堂肯定有这几个弟子的调动记载,咱们点名朝玄剑宗要这人,就说让他们去幽冥岛进行交接,打包好送过去待上一两年,这样不过分吧?”叶云时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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