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总不能去问熊九山,因此他让武良传信下去,今天大家务必谨慎小心。
商队的人马努力收起存在感,悄悄在后面跟随。
熊九山现在烦着呢,根本没心情管别人如何,何况闵家的商队。
谢景行一个流犯,被王翀请到前面车里,他监管不到,根本不知他们在前面聊什么,这让他心里有点煎熬。
身旁的老衙役小心翼翼探问:“大人,指挥使王大人将谢景行带走,不会出事吧?”
熊九山脸色乌黑,“看着点吧。”
“大人放心,谢家其他人还在我们手上呢,谢景行他肯定不敢。”老衙役点出关键。
熊九山点头。
谢景行自然是不会心生逃意,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他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王翀!
带着二十多个手下特意过来寻人,对着谢景行又是那般态度,想起松江府衙李周全的那副样子,两人半斤对八两,都差不多。
他担心的是王翀所求之事,会耽搁队伍的行程。
他抬头远眺前方西山,愁眉不展。
王翀的架势一看,就是准备进山,熊九山头疼。
大清早,高树生就在他耳边时不时念叨着西山绕行更合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选择另一条路走。
高家村民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被他捕捉到,熊九山心中更加笃定那西山不寻常。
任何捷径都不如官道来的安全。
王翀意外出现,又跟西山沾边,熊九山提刀边走边恼火。
押解流犯最忌讳节外生枝,早知此次公差如此麻烦,他当初真不该应下此趟差事。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改变,只能任由王翀为所欲为。
马车内,谢景行和王翀对坐两侧,中间隔着一茶几,上面有茶水点心。
谢景行眉尾微挑,看了两眼,抬眸看向王翀。
王翀笑道:“少将军勿多想,我王某有事相求,一路过去还需花费点时间,你我二人不如闲话就茶。”
谢景行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