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他看到了。
他如那些生来就有灵骨,生来便能看见这座山的人一样,他看到了。
“我一介凡骨,也终于也能够跟这些人一样,看见那座山了吗?”
许太平又笑了。
“爷爷,那山上的风景肯定很好吧,孙儿我,一定替你上去去瞧一瞧。”
许太平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污,喃喃自语了一句。
眼神之中满是希冀之色的他,一边单手杵地奋力爬起。
“噗!”
才这么挪动了一下身形,他马上又单膝跪地,呕出了一口鲜血。
那柄飞剑上的剑气,根本不是他这个境界的修士,所能够承受的。
因为兴奋而被压制住的疼痛,此刻开始如潮水般,涌遍他的全身。
“许太平,你可知错!”
这时,那掌门的声音,再次如同雷霆般在镇剑坪的上空炸响。
同时,那柄雪亮的飞剑,再次“铮”的一声飞到了许太平的跟前。
一股沉重的威压,再一次如同浪涛般,拍打在许太平的身上。
“掌门。”
许太平强忍着体内翻滚的气血,在浑身骨头的“咔嚓”声中,迎着那股威压站了起来,然后目光错开眼前的飞剑,直视对面的云楼。
“我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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