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你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也不奇怪。”
这话一出,车内外三人不免又是一头雾水。
人格魅力,又是一个新词,不过,形容得很贴切。
林时
继续说道:“一个从千里之外巍山府赶来之人,其形象必定是风尘仆仆,形若乞丐,但姜望的形象不是,反而更像是守株待兔良久的样子,此疑点一。”
“姜望如果真想替天行道,他就该是去杀粮商,将粮商的粮食分给百姓,而不是来杀我这个钦差,冒险不说,投入与产出也不成正比,此疑点二。”
“最后,就是我这个人生性多疑,任你话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全信。”
聆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车外二人也是一脸讶异,这些东西,确实容易被人忽略。
聆月继续问道:“那你怎么断定姜望是为元氏而来,万一他是受旁人指使呢,比如宋氏,再比如那些粮商,甚至是朝中被你得罪的那些大人?”
“粮商嘛,还是我之前说的原因,他们有心杀我,但没有这个胆子。而朝中那些大人,我早晚要回郢都,他们没必要舍近求远来冒险,。”
“至于宋氏,真正心怀正义之士,只怕恨不得再杀宋氏一遍,岂会因宋氏迁怒于我?”
“因此,就只剩下了被宋氏牵连的元氏。”
林时一口气将所有可能说出来,随即轻笑道:“就是很简单的排除法,排除掉那些不可能的,剩下的就是最可能的。”
聆月眼底浮现一抹敬佩,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心思当真缜密。
这样的人,若是为友,自当庆幸。
可若是为敌,那就太可怕了!
林时给聆月解完惑,便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偷听的姜望。
四目相对,姜望不由得尴尬。
林时淡然道:“你既是江湖人,想必也有一些江湖手段傍身吧?”
姜望一愣,不解道:“什么手段?”
林时淡淡道:“就比如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的春药之类的防身之物,你有吗?”
姜望怔住,脸颊止不住的抽搐,果断摇头:“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