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睡得晚，秦如玉才把小小哄睡着，就和红姐坐在客厅聊天。

    “我也不是说要结婚，我现在压根都没有考虑这些，而且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女强人，我就一小学老师，怎么和你比。”

    秦如玉坐在沙发上，端起热腾腾的牛奶喝了一口。

    “你要是想又不是不可以，当年那么多机会摆在里面。”

    红姐轻笑：“不过你仔细想想，其实这段时间以来，你是不是生气的次数比以前少很多了？”

    秦如玉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别乱说话。”

    红姐也察觉到自己说得不太合时宜，只是也没有愧疚的意思，反而解释道：“你知道咱们两个性格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什么？”

    “我从掩饰自己的内心，可你总是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

    红姐轻笑：“就比如当年咱们同时喜欢班上的一个男生，你天天写日记，写信，但从来都不敢给，可我三天就把他拿下了，还睡了他的初夜，当时你还为这个好长时间都没理我。”

    秦如玉闻言撇撇嘴：“可你不是谈了几天就分手了？”

    “所以啊，不尝试怎么知道他是个痿男呢，还花心，幸亏是我，这要是你，不又得伤心欲绝很长时间走不出来？”红姐轻笑。

    秦如玉没有说话，十指握了握水杯，望着她：“你想说什么？”

    “你其实现在很喜欢这种感觉对不对？”红姐问道。

    “什么感觉？”

    “和你小叔子的感觉。”

    红姐眼神玩味地看着她：“偷偷摸摸，又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享受着这种禁忌感带来的刺激，还不违背道德，是个女人都会受不了的。”

    秦如玉脸颊红了一下，却罕见地没有否认，只是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让温润的液体，顺滑着有些紧张的喉咙。

    “他为了你和我顾客打架，你应该知道了吧？”红姐问道。

    秦如玉点了下头：“嗯。”

    “你看，你就是一直在享受这种感觉，隐隐约约的，可到最后非但把李二宝撩拨得七上八下，你自己也憋得很难受，对吧？”红姐轻笑。

    秦如玉没有说话，抓着杯子的手更紧了。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红姐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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