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这才低头摸了摸,“不知道去哪了。”
“回来就行。”
“妈,我想报警。”
“别犯傻,这地方你以为是什么地方,把你这句话咽下去!报了也没用!”
……
屋内,电风扇慢慢在头顶旋转,因为年代太久远,还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动静。
黎婠婠总觉得有时候都害怕它会直接掉下来,然后割了她的脑袋。
喷溅满地的血,到时候死了,恐怕也没人给她收尸。
在这样两边对峙的情况下。
这风扇的吱呀声,更显得可笑。
像是老电影的画卷,他逆光在窗口坐着,眉眼隐藏在光下,眼底那抹意味不明的眼神,她看不清。
而她垂着脑袋,坐在门口的破旧沙发上,刚才被保镖合上了。
密封的空间。
空气中,属于黎婠婠的味道,就在鼻息间涌动。
是那种令他血液沸腾的熟悉暖香。
那种独属于黎婠婠,而只有他最清楚的香气。
他有时候自己都憎恨自己为什么对她的每一寸,每一点都如此了解。
甚至她每天苏醒后,会眨眼三次,再从他怀里挣脱,掀开被子先坐一会,回一回神才会去洗漱。
每次看着电脑沉思的时候,她都会把笔插在后面盘起的发丝里,他习惯性抽走,然后在指尖把玩着。
他喜欢她的睫毛抬起的弧度,喜欢她吃东西的小动作,喜欢她永远时刻保持标准的体态,像是伸出脚在他领土上试探的小天鹅,在确定无害后,安然栖息,却又总是惶惶。
她不在后,房间里充满了她的味道。
一条头绳,一双拖鞋,一支钢笔。
全部冠上了黎婠婠的名字。
他甚至不用去想,脑海里已经开始自动播放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