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座的葛二毛,拱了拱手,“葛军长,蔡永州奉皇帝命,前来恭迎大军入境。
敢问这一次,可是按照协议,派兵入驻租界?”
“蔡永州,你们干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吗?”
“暗中支援匈奴武器军备,跟匈奴勾结,你还有胆子过来?”
蔡永州淡淡道:“我们也是听说大秦皇帝陛下和匈奴公主达成了双边协议,这才有了联系。
若不是大秦珠玉在前,就算给我们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好胆,做生意是做生意,买军备是买军备,你岂能混淆视听?”
“买军备怎么就不是做生意了?”蔡永州反问,“那景朝还跟匈奴联姻呢,两国岂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为何要责怪大夏?
是这两年,我大夏没有按时缴纳岁供,还是没有听从大秦的调令?
若有问题,尽管说出来,我们改就是了。”
大夏的表面工作做得很好,吃了很多亏,也从来没有正面和大秦有过冲突。
这种隐忍智慧,一般人的确做不到。
“废话少说,想让我们退兵也很简单,让你们国主进京请罪,否则,免谈!”葛二毛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他们出兵的借口,被蔡永州一一反驳,倒是显得只需大秦放火,不许大夏点灯了。
“我们无罪,为何要请罪?既然大秦不允许我们跟匈奴往来,那我们斩断联系就是了。
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大秦乃宗主上国,何至于如此逼迫大夏小国?”
蔡永州见招拆招,脸上的神情也逐渐愤怒起来,“我们从来就没有跟大秦作对的想法。
如果你们要征伐,尽管去就是了,但凡我们的人会反抗,你们尽管全屠了。
我倒要看看,史书究竟会怎么记载你们大秦。
就算有朝一日,你们大秦统一了中土,你们也是血债累累,百姓不会服你们的。”
众人都是神情复杂。
葛二毛觉得不对,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岂能被蔡永州一个人压下去?
“你说一千道一万,都没用过,早些日子,我们的人在大夏境内失踪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葛二毛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