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疯狂的敌人脸上看见想要的答案。
“还有谁想跟着大当家一块去见阎王?”
李牧的声音寒冷如冰,惊得一帮俘虏瑟瑟发抖。
“虎头山有钱!”一个被血水糊住一只眼的喽啰抢先回答,甚至补充,“距离这里两天脚程,我去过那,我能带路!”
其他俘虏零零散散说出一些地名,一个要跨过淮河去一個矮牛山的小村寨,另一个囤积物资非常丰富,本打算收买一支乡村武装,只是路途遥远曲折,得翻过大别山,进入湖广地界。
剩下的俘虏位卑权轻,从来不知重要信息,绞尽脑汁根本想不出有用的,眼见周围一圈凶恶的壮汉朝他们投来质疑的眼神,只能拼命磕头认错,哀嚎求饶。
“太慢了……”李牧一声落下,几个俘虏头顶黄、红参半的标注,立即变成鲜艳的血红。
好比是长跑赛场的发令枪响,一众反应迅速的玩家,忽然意识到新的比赛开场,迅捷扑上去举刀就砍,“抢人头啦!”
只听几声惨叫,几个俘虏重伤倒地,其中一个被钉锤敲开了脑花。
满脸是血的锤子哥吸了吸鼻子,“子曾经曰过,给脑袋开花叫作‘义’!”
五具尸体倒下,剩下的幸存者瑟瑟发抖,而那些没抢到人头的玩家悻悻退回“安全线”,以等待下一场人头角逐。
“第二个问题,看看谁能决出最后的胜负!”
十几个俘虏喉咙渗出恐惧的呜咽声,眼中充满敌意、挣扎、苦痛之类的复杂情绪。
“除了杨家村,你们还祸害过哪些村子?”
李牧的问题讲完,十几个俘虏立刻七嘴八舌喊叫起来。
别说是抢劫钱粮物资,掳掠妇女,就算是在哪个村民的屋子里随意拉屎撒尿,也被说得清清楚楚。
甚至有一个求生欲热烈的喽啰,大声说自己方圆数十里的村子都知道,还贴心地以指为笔,在地上划出黑风寨通往各村的简陋草图。
小喽啰声称,这些村庄已经准时为黑风寨“纳贡”多时,只要派些喽啰去恐吓一番,就能接着给新寨纳粮。
第二轮比赛结束,一阵阵的惨叫声夹杂着刀剑入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