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她把魏芳打的?嘴巴都肿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李燕看着魏芳红肿出血的嘴角,下意识的认定是自家闺女欺负人家。
“春梅,你这孩子……”
“妈,白红梅扇我嘴巴子。我脑袋疼,我耳朵疼,我脸疼……”
郝春梅抱着母亲哇哇大哭,李燕这才看见女儿脸上红色的手印。
不客气的骂道:“白红梅,你疯了吧?春梅长这么大,我都没打过她。小孩打打闹闹很平常,你一个当大人的,竟然对她下死手?”
白红梅却不觉得理亏,她抬起高贵的头颅,一副我没错的倔强姿态。
“什么小孩子家家的,你家郝春梅是小孩儿么,她打架比男孩都厉害。我要不拦着,魏芳就要被她打死了。”
“郝春梅,我问你,你凭啥打魏芳?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没有靠山,你就可劲儿欺负她?”
白红梅一句接着一句,不问原因就给郝春梅扣了个欺负烈士遗孤的大帽子。
郝春梅可不是吃瘪的性子,从母亲的怀里挣扎出来,摊开手大声告状。
“妈,魏芳抢嘎牙子的糖,还把他打哭了。我从魏芳嘴里抠糖,白红梅就打我。”
“她们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打我跟嘎牙子。你让她们滚,让她们滚!”
李燕低下头,看见闺女手里带着牙印的糖块,回过头咬牙切齿的瞪着白红梅。
白红梅抿了抿唇,心里莫名生起一阵恐慌。
“嫂子,我知道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推春梅的,我就是太心急了。你不知道刚才那个场景,我一出来就看见魏芳被春梅打的满脸都是血。”
“我脑子都懵了,燕达已经没了,魏芳再出点什么事儿,我,我可活不了了。”
说着白红梅小腰一软,坐在地上抱着魏芳哭天抢地起来:“燕达,都怪我没用,没能教育好孩子。呜呜呜呜,燕达……”
魏芳也扯着嗓子嚎:“爸!你怎么真狠心,丢下我们啊。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疼,就我们没有!”
看见这娘俩一唱一和的哭喊,李燕脸色沉了又沉。
又来这一套,这都好几个月了,隔三差五这娘几个就要来上一回。
李燕心里窝火,质问郝春梅:“你哪儿来的糖块?你爸又偷给你钱了?”
郝春梅嘟着嘴巴,委屈巴巴的说道:“是沈叔叔的新娘子给的。她家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