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莎一整晚睡眠都很差,她一门心思都在担心孩子受伤害,因此看到皮森有所动作连衣服也没穿好便要求和孩子见面。
一夜快活的皮森不知道孩子坠马身亡便也爽快答应了苏莎的要求,他随手拉动床边金丝牵拉的铃绳,门口银铃响起,守在外面的护卫马上开门躬身询问皮森有何吩咐。
皮森随即将苏莎的诉求说与护卫让他立刻带苏莎的孩子过来,另一边则开始用美丽的谎言诱哄苏莎会对她母子好,至于她丈夫,如果她希望的话,会给对方一份体面工作。从皮森的角度看,他觉得自己这是对那贱【】民的施舍,丝毫没有因为霸占对方妻子而感到有什么不合适。
护卫是轮值的,此时的护卫并不知道苏莎儿子已经死了的消息,因此他答应一声后也就关好门离开了,而皮森则又开始对苏莎动手动脚不安分起来……
不久,护卫脸色有些难看的打扰了皮森的好事,不过心情很好的皮森并不太在意,只是询问孩子是否带来。
护卫则以眼神示意皮森单独说话,此时苏莎隐隐已有不好的预感,因此她甚至顾不得此时身无寸缕的情况起身询问自己孩子下落。
然而皮森还是将她独自留在房中由另一护卫守着房门,他则与原先的护卫了解了情况,得知孩子已经死去后皮森兴致大败,他叫来那名护送孩子的士兵竟是当场用木棍把人活活打死……
而此时的皮森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长期占有苏莎,因此他打算将苏莎也杀了。
然而皮森低估了苏莎的能力,或者说对自己孩子消息的渴望,在他们离开后,苏莎并没有开门与门口护卫起什么冲突,她竟是以被褥为绳由此逃下卧室,皮森置办的这块私人宅邸并不大,因为主要是用来方便自己办事的,只要有足够的隔音空间和预防别人打扰自己快活的功能就够了。
但也因此苏莎巡着那被活活打死的士兵声音一下就摸到他们谈话那屋的拐角处听到了所有。
苏莎当时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捂着嘴不能说话,可是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哭泣,她几乎要失去理智直接冲出去质问皮森毫无人性的所作所为,可是仅存的理性让她以疼痛来保持最后的一丝清明,苏莎牙齿紧咬自己的手掌将虎口处咬得血肉一团。
当那名士兵被活活打死时,苏莎也凭着那仅存的理智与清醒悄悄逃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