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张果道:“他现下投了赵宋二郎,风头无两,率群邪霸占江湖,这番除魔卫道,恐怕要争个盟主出来。”翌日一早,众人正行宫运气,忽地客栈院外门首来了一队兵丁,为首是个都虞侯,大模大样,挎刀而入,高声道:“哪个是慕容飞?”身后十数兵丁散开,堵住门口。慕容飞上前答话,“不才,正是在下。”那虞侯上下打量几眼,道:“果是如此,来呀,拿下了。”管应子刚喝了一口水,吐的喷了韩湘一身,众人都伸了舌头,这院里人人面色不善,背刀挎剑,这左近更是遍地豪侠,些许俗人,当真不怕死。两个步兵上前,将曹骏、张果一拦,伸手一推慕容飞,只觉似推在墙上,脚下不稳,蹬蹬蹬倒退数步,手腕酸麻。都虞侯大怒,一挥手,可怜后排几个兵士取出硬弓,引而不发,莽和尚正要发作,将几人捶死。曹骏连忙拦住,道:“这位官爷,实不相瞒,我等都是京城各王府供奉,更有皇亲在此,不可造次。”“那又如何,现下圣天子在位,虽不似改天换地,先前的皇亲贵戚、王侯将相如何能长恃,实话告诉尔等,是宫里下的御令,要拿慕容飞。”慕容飞道:“阁下可知,为何一道御令,却下到小小的缑氏乡里吗?”“为何?”张果笑道:“原来是个亡人。”言还未尽,几侠同时发动,几个呼吸,十几个兵丁都委顿在地,只那都虞侯还站着,却两股颤颤,咽喉点指一口短剑,寒芒刺眼。慕容飞笑道:“只因就是杀了你等,也无人能怪罪到人。”说罢,众人大笑出门,那都虞侯恨了几恨,终是不敢让人放箭,只能上前踢打兵士,叫唤起身。众人出了市镇,走在街上,曹骏刚要说话,慕容飞道:“我之前让了他三剑,其后屡屡相让,金太保却步步紧逼,又遣小吏侮我,你等道是为何?”李胜北道:“其人似有所瞒,恐我等打扰,一刻也不肯让我等停歇。”李胜南道:“金太保虽入宋廷,却未去北地,留在京城,必有所图。”
当夜,新开池和社总舵内,一处厅堂亮起灯火,初时只慕容飞、曹骏两人,其后慢慢李氏兄弟、张果和龚家十八郎、莽和尚及三童子纷纷归来。慕容飞道:“且不必说,你等各写于手上,参悟一二。”曹骏、李胜南、张果、管子四人书写毕,各舒一掌,只见曹骏手上写个“唐”,李胜南手上是个“虎”,张果写得“天”管子却是个“林”。众人都笑,原来此四字为一人,天下能让赵光义隐于大军之中,却留金太保镇守京城,本不该来,却一定会来的只有南唐后主李煜昔日国中第一高手,也是五绝之首,南拳王天绝手虎痴林仁肇。
赵光义恐惧心魔进京,更要杀死李煜,名殉其兄,实则为霸占小周后而。他领军而走,心魔被困,李煜将死,虎痴必来解救,届时天绝对心魔也好,金绝会同众多高手杀死林仁肇也好,都是如意算盘。慕容飞道:“既是金太保算计,我等必要破之,岂能让赵光义得手。”李胜男道:“我等要助虎痴劫李煜。”“非也,我和社谁也不帮,但只灭蝴蝶帮,现下只剩这只金蝴蝶。”慕容飞道:“青牛剑客曾言,蝴者胡也,蝶为间尔。那蝴蝶帮不是金太保的玩物,却是心魔的乱华一派,该当诛灭。今地仙人挡住心魔,我等正要剪灭这些胡种。”管子道:“我道为何杀手之王都是复姓,原来这胡谍帮,只收胡种。”“却不尽然,不过,听闻胡谍帮最善用钱和用间,其生死间尤为厉害,不可不防。”“不错,我料当今天下各门各派,恐都有胡谍帮中人。””但愿八拜结交义,不种瓦岗红柳墙。“众兄弟纷纷拱手。
八月时节,宋帝欲归,正值新败,人心浮动。然东京繁华,虽入夜不休,御街十里,两河为叉,舟桥并行,容盛百倍,车马阗拥,不可驻足。马行夜市,与日无异,买卖关扑,百业齐全,酒楼歌馆,四鼓方静。最胜瓦前,扑卖奇巧,器皿百色,誉过元华。丰乐樊楼,五楼相向,各有飞桥,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不避风雨,白昼通夜,骈阗如此,无以此乐。万般滋味,人间至乐,千种好戏,上下辉映。有诗曰:
汴梁夜舞自风流,美酒如刀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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