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路上,苏涣没有继续谈钢铁厂的话题,反而是和朱得标聊起天来。
有战争前,朱得标他家的那点事;有前几年战争时的经历,六九师的甘苦;也有聊要设置通讯设备,有线该怎么做,无线又该怎么做。总之就是闲话家常,谈天说地。
朱得标本就健谈,而苏涣也不是觉得对方学问不够,就看不起人的那种读书人。要谈风花雪月可以,要讲市井闲语也行,就是家长里短的也能唠上几句。
两人犹如忘年之交,聊得十分开心。
特别是朱得标指点起县城外的地形,从电话线路要怎么布置,才能最大限度不被发现,并且可以保护线路不因意外毁损;到哪边适合隐蔽,哪边要注意暴露在敌人之下;再到风水地理之说。
听着朱得标侃山侃海,而且大部分还是苏涣不知道的学问,自然是听得津津有味。就是坐在马车中的苏过都顾不得困,一样拉开了马车的窗户,攀在窗缘听着。
尽管讲到风水地理的时候,苏涣略有了解,也听到一些疑似错谬之处。但他也没有当面指正,反而是旁敲侧击说起自己的见解。
毕竟风水玄学之说派系众多,除了一些大方向是一样的,细节的部分可就是各门派的区别了。至于何者正确,何者错误,老实说,也没有谁能给个定论。只能说见仁见智了。
有话聊,哪怕是同样一条路,也会觉得路程意外的短。到达苏家庄时,两个聊天的主力可还意犹未尽呢。苏涣把朱得标和他带着的兵都请进的苏家庄,到客厅喝茶歇息。
不管怎么说,远来是客。总不可能抵达之后就立刻让人回程,所以苏涣将人请了进来。
朱得标也没有客气。除了到达目的地才发觉到脚走得有些酸,嘴巴有些干外,他也确实有事要向这位新认识的厂长报告。
回到了苏家的地界,那群护卫瞬间少了一半以上的人,只剩下两个跟在苏家老爷身后。马车自然有专人去伺候,车利只要当个称职的保姆,照顾好那两个小祖宗就行了。
不过被苏茵这个不是小师妹的小师妹欺压惯了,车利一路上在做的事其实只有注意别让这个小祖宗欺负她亲弟欺负得太狠,让苏过想不开,想要开门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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