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烧了?”
苏念念没好气瞪他,她被他折腾一晚上,一整天不是在轮渡上吹风,就是在赶火车,若不是她身体底子好,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
顾肆年从一堆行李里,找到苏念念给他装药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打开,倒出一颗药丸递给苏念念。
苏念念摆手疲惫开口:“我睡一会就好了。”
顾肆年见苏念念刚倒在枕头上,就陷入深度睡眠,眉头微皱。
苏念念已经凝气八阶,身体素质不可能这么弱。
顾肆年视线不着痕迹扫过包厢另外几位,见他们并未关注他们,慢悠悠将饭盒收好,起身走去洗手间。
五分钟后,顾肆年回包厢时,发现包厢门口围满了人。
苏念念半眯着眼睛站在包厢门口,看到走到自己跟前的是顾肆年后,直接倒在他身上:“药,”
顾肆年眉头紧锁将苏念念抱回原本铺位,审视的眼神扫过另外三人。
严勤看到顾肆年看向自己,捂着红肿的脸,憋出一泡眼泪,故作委屈开口:“你是她哥哥还是她男人,我好心帮她捡掉落的东西,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顾肆年见一旁被他规整好的行李被人翻动过,冷着脸看向说话的女人:“我媳妇不会无缘无故打人,你最好说实话。”
听到顾肆年称呼苏念念媳妇,严勤放在身侧的手不由收紧。
“她睡觉不老实把东西踹地上,我帮你们捡起来还有错了,你不信我可以问问他们啊。”
严勤指着上铺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两人。
顾肆年顺着对方手指,冷漠看向她指的人。
两人见状立即摇头:“我刚刚在睡觉来着,压根没看到发生了什么。”
“我也没看到,”女生眼神躲闪,她的位置刚巧在苏念念斜上角清楚看完了全程。
可她之所以躺在这里,是因为严勤托人找关系给她弄得票。
苏念念烦躁坐起身,皱眉看着被自己抽了一耳光还不老实的女人:“我只是犯困,又不是死了,你偷我东西,我打你怎么了,我不仅打你,我还要把你送去警察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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