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天两天能好,还有老年痴呆,CT照了,核磁共振也做了,就是检查不出来问题,那是不是说明问题更大呢?有钱了转个院也得给三爷看好!
看着六十多岁的三爷遭这些老罪,桑荫这边喂完爷爷吃苹果,转过脸就把牙齿咬得咯咯响,狭长的丹凤眼往下一沉,发誓回去就把五寡妇家的楼拆了。
原来他们居住的地方说是商业街,其实就是小区最底下一楼的门脸房。由于靠近郊区,离城十万八千里,加上这两年行情不好,所以房子还没封顶,开发商也跑了,物业也跑了。
好在几户执着的芳邻都是干生意的,不怕吃苦,居然三三两两把一楼的店子开起来了。有卖古玩的,卖野药的,比如桑荫左边是卖野药的高老板,高老板上去是卖本地葛粉的老李头。还有桑荫家右边一溜过去,卖古玩的黄胖子,专门儿酿造本地米酒的谷老板,再过去几家空的,没人,然后边户儿的门面就是卖衣服的五寡妇。
多少次上学放学从五寡妇门脸儿前面走过,桑荫就奇怪五寡妇咋没把店子开到山上去,那里人更少,没人抢生意。
由于一楼楼层较高,所有老板们就一起商量请人建个小二层出来,二楼住人,一楼卖货,大家一起搞还能便宜些。为了省钱——当然主要还是没钱。然后二楼是建好了,桑三爷也病了,动不动要上五寡妇家里,说他家的楼梯直通天庭,他要从那里上天找嫦娥。
也看过,买过些药吃,但是好像不管用。周末时桑荫在家还好,能把三爷喊住,但是桑荫一读书就看不住了,好几回放学桑荫就看到五寡妇门口,三爷被骂得像个呆头鹅,那个女人浓妆艳抹,五指叉腰,往街心儿一站,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