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问周一鸣,一般像那位富商这样的有钱人家儿,家里一开始出事儿就会请懂行的大师看,不可能等到接二连三的死人才注意到。周一鸣连忙说请了,人家还没请他的时候就已经请了大师又是摆阵又是请神,好像没大管用,那位大师……
姓胡?桑荫抢过周一鸣的话说。
对对,胡天师。
哪儿都是他!胡不归。桑荫也是醉了。这人到底是归还是不归,这人是谁啊?
桑荫又问周一鸣,那你见过他吗?
没有! 周一鸣说,不过倒是听他们家的佣人议论过,这位胡天师看起来好像四五十岁,面相斯文和善,特别是说话声音很是稚嫩,跟个正青春的男孩儿似的。
这时正在外面踱步的陈星河听见走了过来,问周一鸣,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说话跟男孩儿似的,你没听错?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周一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跟陈星河和桑荫说他也是因为这一点儿,对这位大师有了点子印象。不过他想得是也许修行之人都这样,看不出年龄,比较抗老。
但是陈星河可就不这么想了,他面无表情看了看桑荫,嘴里嚼着一根刚刚在路边掐的狗尾巴草儿,又踱步走开了。
这货不知道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桑荫看了陈星河一眼,叮嘱周一鸣早点儿回去。周一鸣临走还一再又一再嘱咐王一,明晚开奖了别忘喊他来分钱。
给桑荫雷得外焦里嫩,都怀疑他这个大律师的名头是不是买来的。喊都喊不醒!不过也难怪,王一数学太好了,骗人骗得又是代码算法又是蛇形走势,满满的科技与狠活儿,要是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