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她的罪定下来,但他为了官帽不得不做。
“徐大人这是心虚了?”陈宝珠已经从那证人的话里找到了破绽,说起话来便多了几分底气。
徐升在官场经营这么多年,立马就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心里咯噔一下。
公堂正中的女子依旧如刚才一般站得笔直,她面色有些白却不像病中之人那般没有颜色,整个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跟京中其他小娘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他有一种预感,自己怕是要阴沟里翻船了。
“哼,你就是告到陛
“你最好是。”陈宝珠弯起唇角,缓缓从袖袋里拿出一块令牌,“徐大人可认得这是什么?”
一块纯金的令牌被她握在手中,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令字。
在京中,除了皇帝亲赐的令牌,其他的都是银的或玉的,徐升背上起了一层薄汗。
他终于知道,上面的人为何要让自己来对付一个小娘子了,他硬着头皮道:“就算你有陛下亲赐的令牌,也不能借此掩饰你利用酒楼投毒之事,我徐升哪怕乌纱不保也要将你这等作恶之人送进天牢!”
他字字铿锵,说得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为之动容,周围再次响起老百姓们的叫好声,以及支持声。
徐升心下稍安,有这么多百姓站在他这边,就算陈氏是陛下的人,他也不能明着拿自己怎么样。
“徐大人说笑了,草民亮出令牌并不是为了让您网开一面。”陈宝珠提高了音量,“民女是想让您秉公执法。”
她收起令牌的手还有些微微颤抖,这令牌只能出入宫门,她赌的就是徐直心虚不敢仔细查看。
“人证物证皆在,不知你觉得本官还有哪里不公!”徐升冷了神色。
“下毒的动机呢?”陈宝珠直勾勾地盯着他,“民女在明珠楼下毒总不会是为了好玩吧?再说了,我一个商贾之女,为何要给那么多权贵下毒呢,一次性把他们都得罪了,还不如一次把他们都杀了说得通,毕竟我又不是个傻子,得罪了这么多人就算不进大牢,等他们恢复了我又岂能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