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关山月吐出了核桃,也吐出了心里的闷气。
他明白了,玉莲与那个男人的一夕欢好,一定是被迫的。
之后的病染沉疴,是她逃避的唯一办法。
她忍受了二十几年的孤独、寂寞还有清贫的生活,那是因为心里从未放下过他啊!
“锦婳,我,我还是进宫去给皇上治病吧!”关山月老脸通红。
虽然出尔反尔,打的是自己的脸。
但是,他不能屈了玉莲的心啊!
“关伯伯,没用的,即使您能入宫,也没有再见到庄静太后的机会了。”云锦婳一语道破他了的心思。
也打破了他的幻想。
“锦婳,你,你再帮我一次。我有句要紧的话,想,想当面跟她说。”关山月期期艾艾地说道。
“关伯伯,我唯一能帮您的就是替您传话。”云锦婳摊摊手,表示已经尽己所能了。
“什么话都能传吗?”关山月脑袋都垂到胸口了。
“您,想说什么?”云锦婳没敢贸然答应下来。
她见识到了关谷主的癫,谁知道他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我,我想与她共度余生。”关山月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咳咳……”
云锦婳刚喝下去的茶悉数喷了出来,呛得她连连咳嗽。
是他说错了,还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请您来给皇上治病的,你你你,你却想做他的后爹?
“关伯伯,您和太后到底是什么关系?您确定我传了这话,不会触怒太后,被活活打死?”云锦婳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唉,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啊!”关山月敞开了关闭多年的心扉。
在小师妹离开医仙谷的第三年,他学有所成,告别师父出谷游历天下。
杏花微雨的季节,他来到了如诗如画的江南。
他离开师门的时候,身无分文。
靠着一手精妙的医术,来到江南的时候,已经积蓄颇丰了。
荷包里鼓鼓囊囊的,装满了铜板和碎银,还有面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