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该出现在这里,因为……我是被他们哄骗过来的。”
“你信口雌黄!”
从鬼门关走过了一遭的暗侍此刻终于缓过神来,顾不得许多便要张口反驳。
多罗冶眉心一蹙,他最讨厌被人打断。
“把他的嘴堵上,这个舞姬也一并抓起来。”
“二王子,冶这么做,您没意见吧,毕竟是为大汗办事,不敢怠慢。”
南春和那暗侍都是巴图的人,如今多罗冶这么对他们,可实在是没给巴图留一点儿面子,巴图脸色挂不住,心里已经想了一百种把多罗冶弄死的办法了。
偏偏此刻多罗冶这么问他,巴图只能强压心中怒火。
“自然……没意见。”
多罗冶点了点头,又看着云锦,威胁,“趁我还愿意听,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我知道了。”
云锦心思急转,果断放弃最初想的那套说辞,换了另一副说辞。
“你们刚刚都看到了,是这个人想将我掳走,他点了南春的穴位,见计谋不成,就想要杀我灭口。”
多罗冶冷笑一声,抬手一点点的捏在了云锦手上的小臂上。
尖锐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云锦的脸色更白了。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说实话。”
“如果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不如直接定了我的罪。”
云锦死死地抿着唇瓣,强忍疼痛,多罗冶不过想要通过这样的手段,将自她口中说的话坐实。
他在试探她。
“好啊,那就看看大汗到底信不信你的话。”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多罗冶忽然松开了手,后退两步站起身,极为厌恶的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薄唇微张,吐出一个字来,“脏。”
“把他们带走。”
一声令下,云锦被人左右架起,粗暴的压着跟在马后。
踏入教武场时,云锦被人压着肩膀强行按着跪在地上,两只有力的手臂死死压着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肩胛骨捏碎,她跪在那儿,双膝磕在冰冷的地面,身形更加单薄。
身边就是南春和那暗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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