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锦,你可真聪明。”
多罗伯颜起身,他就喜欢跟聪明的人说话。
那些个女奴都太过听话,也太过愚蠢了,以为自己谄媚讨好就能博他的喜欢。
“我不是哥,不用你求我,只要……你跟我讲讲,你和那个大殷的夫君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哦,我想起来了,你夫君是叫裴……裴望慈?对吧?”
云锦身体一僵。
“真是个好名字啊,望慈,望慈,是希望他慈悲吗?”
多罗伯颜还在慢悠悠说着,每说一句,都戳在了云锦最疼的地方。
望慈,不是盼望慈悲。
云锦的眸底酝酿起一阵阵的悲哀,遭人背弃的疼痛盖过了心头泛起的酸涩。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被折磨的麻痹了,连带着裴望慈这三个字都泛起了雾,记不真切了。
直到今日,清楚地听到这三个字,她才后知后觉,这疼,钻心挖骨。
裴望慈,那是她最信任的人啊。
曾经,他的出现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个只知道杀敌,只被人敬畏害怕的将军,他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是一个女子,也值得被人爱。
任何一个人背叛她,都不会比这更疼了。
紧紧攥成拳头的双手慢慢松开,多罗伯颜想听她的笑话,她便讲给他听,又能如何呢。
左不过就像是把伤口再扒开一遍。
让她牢牢记着,薄情寡义的人还没受到惩罚。
“那,一言为定。”
望着云锦离开的背影,多罗伯颜脸上的笑一点点收回,眼尾挑起,瞥向了不远处某角。
“这就是你不想死的原因吗,想杀了薄幸之人吗,那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才是。”
半途若是被玩儿死了,这草原上的趣儿可就少了不知多少了。
多罗冶回来时,已是黄昏。
不出所料,云锦再次被他唤了过去。
偌大的营帐内很是热闹,不仅多罗冶在,多罗部有头有脸的人都在。
云锦刚进帐便迎上了数道打量的目光。
仍是肆无忌惮。
“跪下。”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