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北漠那些个粗鄙之人个个恨透了云锦,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北漠。”
“你还有别的看法?”
贵妃神色稍缓,询问道。
裴望慈再度叩首,恭恭敬敬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娘娘,臣此前在紫荆关便结识了云锦,夫妻二年,我到底也对她的脾气秉性有所了解,她这人心高气傲,绝不会甘心受辱,如今她愿意心甘情愿跟那些北漠商人混在一起,还往返于北漠与紫荆关之间,想必是……已经降了。”
此言一出,贵妃黛眉一蹙,气上眉梢。
“你说她降了?裴望慈,本宫虽身在宫中,却也对她在紫荆关的事迹有所耳闻,你是将本宫当做傻子糊弄,才觉得我会相信她降了这种鬼话?!”
“娘娘息怒!此降非彼降,臣心昭昭,日月可鉴,怎敢诓骗于您。”
贵妃静静盯着裴望慈那颗脑袋看了许久,才终于开口,“起来说话。”
“是,娘娘。”
裴望慈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气去,牵起衣摆,从地上起身。
“娘娘您居于高阁,自是不知道这民间的腌臜玩意和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臣在紫荆关时曾听闻过一种北漠特产的奇花,传闻只要经过几道神秘的工序,最后制成如丹药般的黑灰色药丸,人食用之后,便会逐渐地对其产生依赖,以至于到了最后再也无法摆脱。”
“世上竟还有此等邪物?”
芸贵妃也是惊诧,然,惊诧之余却在想,若能将这物什为她所用,岂不可以省下不少力气。
“你的意思是云锦被他们用这邪物控制住了?”
裴望慈定定点头。
“这么说来,如今云锦已为北漠所用,将会威胁我大殷的江山?”
裴望慈赶紧否认,“娘娘不必担心这点,那邪物虽有控制心神的作用,但被控之人若长期服用,不出一年,便会全身溃烂而亡,死状可怖,且据说一旦食用了那东西,连轮回都入不了。”
“放肆!”芸贵妃心头一跳。
裴望慈当即跪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