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行事光明正大,你下次倒是可以从正门走。”
公孙宸:“……”
结交?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与谢知晏这般狠辣之人结交。
公孙宸走时,扛上了那奄奄一息的男子。
韩笠也自暖阁屏风后飘飘然走了出来,直奔桌上的锦盒。
待打开盒子,他不由得惊呼出声。
“千年人参?!”
“阿宴,这次可真捡到宝贝了,公孙家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这么阔绰!”
韩笠激动的差点儿一把抱住谢知晏,幸亏最后理智回笼,让他生生的调转了方向,狂喜。
谢知晏咬了一块糕点,低头擦着手指。
“芸贵妃那边怎么样了?”
“她这连日里一惊一喜一吓又一怒的,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这两日头痛难耐,时常胸闷痛,我摸了她的脉,若是再经这么一遭,怕是头痛的毛病就要时常伴着她了。”
“不过我今日为她诊脉时,见到了华阳公主。”
谢知晏危险地眯起眸子,原本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小黑的手也跟着停止的动作。
“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见谢知晏如此,韩笠也合上了锦盒,收敛了笑。
“她们说话时屏退了所有人,我并未听到。”
“不过!在华阳公主走后,我听宫人说芸贵妃似乎在见了她后就表现得十分开心。”
“现在宫人们都在传,说是裴夫人这虽然失了忆,却更像个温良的主母了,连芸贵妃都对她青眼有加。”
“笑话!”
山雨欲来风满楼。
谢知晏脸色瞬间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温良的主母?鸠占鹊巢的东西竟然半点不知心虚!若我是她,合该自我了断了来谢罪!”
尽是些个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