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没有了,只剩下一点血水在里面,全身僵硬,脸部是惨白,看上去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亡,可是这样的死法倒也是比较稀奇了。
不像是被术法攻击,倒像是被寻常猛兽攻击了。
“阿辞,你看出什么了么?”
阿辞摇摇头,死法她倒是知道。
不过相信对于衙门之中的仵作来说,可能他们也看出来了,只是这个血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阿辞看着那人脖子上的青色的粘液,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它是血还是别的东西。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一阵风吹起后,义庄上下都亮了起来,阿辞看着迎面走进来的人。
赵扶桑喝道:“你们是何人?!”
李盛年根本没有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对于赵扶桑的大喊大叫,他更将注意力放在身旁瘦弱的男子身上。
李盛年抬了抬手,身后的那些属下便将尸首给带走了。
阿辞心中不免嗤笑,眼前身着一身华服锦袍劲装的男子不是别人正好是当初败在自己面前的大名鼎鼎的西荒公子,李盛年。
还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当初听到长夏王爷死了的消息时他会有多高兴。
只要自己死了,西荒就不再受制于妖都。
阿辞抱着手,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李盛年身旁的手下将腰牌举在赵扶桑面前。
阿辞站在身后微微眯眼,上面是甲衙所的名号。
这李盛年什么时候开始管甲衙所的事了。
阿辞知道若是这件事情被甲衙所的人掌管了,自己再去沾边
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还是一个人悄悄地去查吧。
想罢,他便轻轻鞠了鞠身子,不说一句话就扬长离去。
一旁的李盛年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片刻后就离开了。
赵扶桑赶紧跟上来。
“阿辞,阿辞,你为何离开?”
阿辞神情有些冷漠,事不关己地说着,“这件事情本来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现在好了,事情已经交给了甲衙所的人负责,你就不要再去插手了?”
谁知赵扶桑却一口反驳道:“我才不要,这是我们辛衙所的事情,为何要拱手相让。这没道理。”
阿辞微微抬眉,眸色微微变深,“人家是甲衙所,位高权重,你一个辛衙所出生的人就不要凑热闹了。”
“阿辞,你......你今日怎么会说出这番话?”赵扶桑对于今日的阿辞有些疑惑,以前阿辞就算再怎么不满,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今日却......
阿辞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就是这样,和以前没什么不同的。我先走了,近日不要来烦我。”
“阿辞.......”
阿辞挥手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义庄的上山之路还好走一些,下山却有些麻烦。
她夜晚的视力不太好,若是特别漆黑的环境之中直接就是一个盲人。
李盛年。
还真是没想到在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小镇里居然还能遇到他。
阿辞本来丝毫都不想和以前的人有任何的往来,可是现如今好像也只有李盛年能够让自己知道那人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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