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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年沉着眼眸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好像笃定了心中所想,突然间便发起了攻击,一掌挥来,阿辞闻声,猛地回头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实实在在地挨了李盛年的一掌。
她砸向身后的石壁上,猛地吐出鲜血。
李盛年看着如此虚弱不堪的男人,不禁哧鼻,心中的所思所想也立即化为乌有。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长夏?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脚下挣扎的人渐渐昏了过去。
随后他走出去,看着满地的尸体和玄色面具的人,眉目沉重,那玄色面具的人看到李盛年,随即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缓缓退步,随即挥手间,四周雷光闪闪,等到黑烟散去,瑞羽离开了。
“大人。”
李盛年抬手,“将这些弟兄好生安葬。”随后他撇眼瞧着躺在地上的人,“将他带回去。”
话音刚落。
“李盛年!”
赵扶桑气急败坏地跑来,一脸愠怒大喝着李盛年的名字。
李盛年轻轻撇眼看他。
赵扶桑质问道:“阿辞呢?!”
李盛年十分不屑地抬手,手下将昏迷的阿辞拖了出来。
“阿辞!”赵扶桑见了赶忙跑过去将阿辞抱住。
看着她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的模样,他怒眼瞪着李盛年,“你竟敢对他用刑!?”
李盛年抵消了这个人不是他要找的人,根本懒得搭理他们,索性就对身旁的手下说道:“拿些最好的伤药过去,省的他死了赵大人心疼。”
那语气之中的满不在乎,不屑和鄙夷都让赵扶桑听了火冒三丈。
“你!.......李盛年!”
李盛年扬长而去。
赵扶桑气不过去,但是看着阿辞这副虚弱的模样,给她渡了些灵力后就带她回去疗伤了。
阿辞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梦中满是当初的画面,和槐序在一起时,和将士们一起上阵杀敌时,还有.......妖都剧变之时........
她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床顶的帐幔。
那封和离书,究竟是不是槐序自己真实的想法?
可是.....如今过去了这么久,想再多也无济于事。
“阿辞,你醒了。身子可好些,还痛吗?”
听着赵扶桑的声音,她撑着自己的身子起身,摇摇头,“谢谢你啊。”
赵扶桑将药放下,“跟我还这么客气?”
阿辞看了眼卧室的环境,虽算不上奢华,但是还算有古色古香之韵味。
这小子居然把自己带来他的家?
“你怎么把我带到你家了?”
赵扶桑找着药,回答着阿辞的问题:“你家什么也没有,为了疗伤就干脆带你来我家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家养病,我家中基本没什么人,也不会打扰你休息。”
阿辞一笑,拍了拍膝盖,“谢了。”
回想当日李盛年突如其来的一掌,说不定也是在试探自己,包括那些他手下乔装起来的人。
说不定他当日就根本没离开过牢
狱,一直在等待着机会。
不过那个瑞羽,究竟是不是他的人,这点阿辞还需要再想一想。
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