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要如何去?
“阿辞。”
“嗯?何事?”
赵扶桑问着那件案子的情况:“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么?”
阿辞愣是装作不知道,“我能有什么看法,我连现场都没见到过。”
“也对哈,那我给你说一说,我们调查出来的情况。”
“等等,你们调查出来的情况你和我说作甚?”
赵扶桑笑着:“这不是和你一起调查会更快么?”
阿辞抱着手:“你上一秒不是还在说自己要独立查案么?现在怎么.......”
赵扶桑抬手搂向阿辞的肩头,“哎呀,咱们谁跟谁啊,再说了,遇到危险,我还能救你呢。”
乌瑰抱着手站在阿辞旁边,轻扫一眼他后,眼中满是嫌弃,阿辞看到了乌瑰的神情,笑了。
乌瑰:????
赵扶桑:????
“阿辞,你笑甚?你不相信我么?我跟你说,我自从来到这里,我发现我的灵力强大了许多,甚至功法也大有长进。”
阿辞像是在哄着孩子一般,带着些许的敷衍点着头:“嗯嗯,对,你厉害了。”
乌瑰则在一旁听到阿辞的话,有些不满,想要证明一般开始张扬五爪起来,“不是,你说清楚,到底谁厉害?当初是我上
他的身才打败那些人的。厉害的人不应该是我么?”
阿辞冷眼看了过去,乌瑰还是愤怒不平着,“你就是看他好看。你这个肤浅的女人。”
她听到乌瑰这话,更是哭笑不得,更多的是无奈。
她低声说道:“真是有病。”
这句话,是对乌瑰说的,亦是对赵扶桑说的。
赵扶桑上前:“阿辞阿辞,咱们去看看嘛,你难道就不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不好奇。”
她现在只想找到祭司,哪里顾得上这些案子。
等回到客栈的时候,那外院中的纸人已经不见了,而那墙角处的假山也和之前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迥然不同,她嘴角轻扯。
看来已经惊动他们了。
那么接下来,就只等他们出击喽。
最好来个瓮中捉鳖。
她负手向前走去,赵扶桑嘟哝着:“奇怪,那个纸人不见了。”
阿辞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向前走去。
李盛年坐在空无一人的内院,身旁是他的心腹之一,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冷面阿左。
不苟言笑的样子真的是和李盛年如出一辙。
他身着玄色的劲装,手腕上的玄甲护腕将他的小手臂轻轻包裹着,劲瘦不失几分性感。
她撇嘴,眼底是嫌弃。
还搁那儿凹造型呢。
而那狐狸脸一身的血痕,满脸青肿,一个劲儿地求饶着。
可是李盛年却是漠然杀伐阵阵。
看来是把这狐狸脸抓回来了,而且这么久以来,这个冷面阿左都没有出面,想必是在暗中观察了。
阿辞一时间有些心虚,不知道阿左有没有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说,那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