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己衙所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阿辞一笑:“何以见得?”
赵扶桑无奈地摇摇头,最终想要深沉地说出长篇大论的道理,可是话却卡在脖颈之间,半天说不出来,最终也不想掩饰了,就说到:“反正就是比我们厉害一点点。”
“刚刚不是还说厉害很多么?怎么现在就变成一点点了。”
赵扶桑仔细想想:“是么?”
阿辞一笑:“不是?”
这时,身后又有熟悉的声音响起了:“你怎么来了?”
没错,这么傲慢的声音也只有李盛年了,阿辞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不予理睬直接抬脚就要走,却被李盛年拉住后脖领。
“我说让你走了么?”
阿辞充满怨气地嘲讽道:“大人是不是只会拉人衣领这一招?”
李盛年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眼眸微低,看着只能无能狂怒的阿辞说着:“是拎。”
还纠错?
老子需要你纠错!
“李大人,大庭广众之下,还请您给阿辞留些颜面。”
李盛年听到声音,眼眸并未跟着声音,反倒是耳朵听见了,也就回答了,“给谁颜面那是我的事,乐不乐意,也是我的事。”
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从未离开过阿辞,言语之中带着淡漠,带着不屑。看着阿辞也带着挑衅和得意。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乐意了?”
阿辞拧眉问道。
李盛年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翘起一边的嘴角,随即微微俯身,那样子就如同环抱着阿辞一般,只听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不,我很乐意拎你。拎你这件事情上我乐在其中。”
阿辞闭目,在心里面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给自己洗脑。
我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我是一个淡定自若的人,我不会发脾气,发脾气对身体不好,对身体不好,不要发火,不要生气,这厮就是一个无赖,当作空气即可。
赵扶桑拧眉,那小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上前就要将两人拉开。
“大庭广众的,会让人误会的,李大人,请您自重。”
李盛年理了理袖口,随即负手,下颌微抬,眼中是凌厉之色,对于赵扶桑明显有些不满。
“小赵大人又偷跑出来了?”
很好,一下子就抓住了把柄。
阿辞扶额,立即出言替他回答:“他是来找我的。”说罢间还将手搭在他身上。
李盛年看着阿辞的举动,眸色开始缓缓变暗。
赵扶桑立即会意:“没错,我和阿辞是好兄弟,我来找我的好兄弟怎么了?难不成李大人现在就连好友之间的重逢都要管了么?”
言简意赅:李盛年狗拿耗子。
李盛年懒得去理睬赵扶桑,直接不管不顾地从两人身边穿过,径直朝里面走去。
赵扶桑在他走后在空气之中打出一套好拳,恨不得将李盛年打倒在地的趋势。
“好了,别气了,他人就这样。”
赵扶桑怒了努嘴,“他才不值得我生气呢。”
阿辞摇摇头,也跟着进去,却在进入内院之时,被拦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