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序一笑,好像要说出什么话来,就听见赵扶桑直接抢先一步问他:“不知道槐序老板来此作甚?”
槐序身后的两个侍卫手中抱着长条形的锦盒,上面的包装很是华美精致,看样子里面的东西也是价值不菲。
他回答地从容淡定,又带着一种亲和力:“少城主前些日子在我这儿定了一些字画,今日装裱完成,我特定送过来。”
那他和李盛年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阿辞的衣领再次被人一揪,直接被拎了起来。
多么熟悉的手法,多么.......欠揍的李盛年。
但是碍于槐序还在,自己千万不能暴露身份,于是笑的十分狗腿:“大人,大人,您又有何吩咐?”
赵扶桑见状,眉头微蹙,看着李盛年是眼里带着几分敌意。
槐序则是依旧嘴角扬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有种温柔到骨子里的凉薄。
李盛年嘴角微扯起,对于阿辞的这种情绪疯狂的转变,他有些惊讶,但是在槐序面前如此的时候,他内心开始不自觉地暗爽起来。
李盛年边说着,边将阿辞拎进去:“好好的路都能跟丢了,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阿辞朝着赵扶桑招招手,随即又对槐序挥挥手。
槐序微笑点头示意,赵扶桑赶紧跟了上去。
从李盛年出来到揪住阿辞再到将阿辞揪回去,这李盛年没有施舍一个小小的眼神给槐序,仿佛眼前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般。
等到安全地进入了内院之中,阿辞开始挣脱开来:“李盛年!你放开我!”
李盛年随即松手,阿辞因为用力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他神色里的一丝丝紧张和担忧随着赵扶桑的冲出来烟消云散,转变为的是傲慢和幸灾乐祸。
他垂着手,头发梳得周正,一身浩然戾气的他此时正睥睨着地上的两人。
赵扶桑把阿辞扶了起来:“没事儿吧?”
阿辞摇摇头,她拧眉问李盛年:“你有病吧?”
李盛年摊开手,“是你说放开你的。”
说罢,好像无所谓一样径直再次从两人身边穿过,在穿过之时,他还留下一句话:“摔倒了爬起来不就好了,又不是小孩子。”
阿辞立即气的牙痒痒的,恨不得将眼前离开的人千刀万剐。
赵扶桑看着阿辞长牙五爪的样子,笑出了声。
谁料阿辞直接一个谈脑崩儿,“你还笑。”
“还不快跟上。”李盛年那命令般的语气响起的时候,阿辞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深呼吸。
两人跟在李盛年身后,时不时地还在‘大声密谋’。
赵扶桑问道:“这李盛年的后台可真厉害,哪里有什么大案子都有他。你说他是甲衙所的人还是西荒这边的人?”
阿辞冷哼一声:“谁知道,一切看他的心情。”
赵扶桑继续说:“阴晴不定的男人,他会不会真的是好男风?听说西荒那边的人多是好男风。”
阿辞还没回答,就听到李盛年冷不丁地说道:“你放心,我对你们二人都没有兴趣。”
阿辞白了他一眼,拿着宽阔的背和他们说话,完全就是将两人看作了他自己的手下。
死装死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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