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休息。”
九和也就不再推辞,行了礼后就下去了。
乌瑰这时候感慨道:“你居然还会有如此怜香惜玉的时候。”
阿辞啧了一声,瞪了乌瑰一眼:“你再废话,人家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共处一室多不合适,对人家姑娘的名声也不好。”
乌瑰抱着手,翘着腿,坐在长廊的栏杆上:“那又如何?你也是个姑娘。”
阿辞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乌瑰会意,扭开目光。
然后开始转移话题:“那你今晚睡哪?和那个愣小子睡?”
阿辞伸了伸懒腰:“客栈这么大,在哪里不是睡?”
结果,前半夜阿辞拉着乌瑰说了半晚上,乌瑰也开始熬不下去了,直接说道:“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好困,我要回去睡觉。”
可是阿辞却死活不让他进入乌石里。
他趋近崩溃。
阿辞还是喋喋不休着。
这时乌瑰说道:“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阿辞冷笑一声:“我从小到大,还真就什么也没怕过。”
乌瑰显然不相信:“得了,你去赵扶桑房间里凑合一晚吧,我先去睡了,你给我松手。”
最终阿辞执拗不下,还是让乌瑰回去睡觉了。
她一个人盘腿坐在长廊上,睁开眼睛,想要控诉一下乌瑰时,抬头就看见李盛年站在门框外,撇头看着自己。
那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理解。
阿辞笑了笑:“今夜夜色不错,我出去赏月去了。”
可是话音刚落,随之而落的便是雷声。
李盛年的眉头开始拧了起来。
阿辞接着说道:“我睡不着,所以出来冥想一会儿。”
可是下一秒口中大大的哈欠就这么水灵灵地打了出来。
眼眶之中都盈着泪水了,李盛年站直,看着她:“你不会是没地方住了吧?”
阿辞:“怎么可能?”
李盛年看着她还是一副嘴硬的样子,说道:“也对,你怎么可能没地方睡。”
说罢,就要进屋关门,可是却在这时候,阿辞横手出来,拦住他。
她的腿盘久了,现在很麻,而且还是不能动的那种。
只要一动,那种酥麻感直击脑子。
阿辞抬起头笑着说道:“咱们一起来讨论一下今日的案子吧,我们互相交换情报?如何?”
李盛年却是有意无意地打了个哈欠:“抱歉啊,我现在......很困。”
他还特意加重了‘很困’两个字。
阿辞深吸一口气,李盛年欠的时候也不是一两天了,很正常。
不要和疯子一般见识。
自己只是和他的世界观不同而已。
阿辞接着说道:“你让我进去吧,我有些问题要问你?”
李盛年站着,低眸看着眼前的坐在地上的阿辞,他嘴角扬起几分微末的弧度:“你不会是想今夜睡在我这儿吧?”
阿辞呵呵笑着。
那怕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被李盛年尽收眼底,他毫不留情地讽刺一声:“笑的比哭还难看。”
说罢间,直接蹲下,将阿辞的手一根一根给扒开了,随即一迅雷不及掩日盗铃之势彭地关上了门。
阿辞咬牙切齿,手在空气之中打了好几个空气拳,势必把空气之中的李盛年打到。
眼看着已经深夜了,李盛年的房间还没熄灯,他还没睡?
阿辞借力尝试着松开腿。
可是那种酸麻的感觉,让她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好不容易站直了,就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一样,手撑着房门,慢慢移动着步伐。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门突然被打开了。
阿辞的手着力点突然消失。
她猛地扎进了一个富有弹性,温热,带着点水汽的东西上。
李盛年蹙眉低眸看着突然就钻进自己的胸膛里的人。
一时间,眸色暗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