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先来看这个。”
乌瑰好像还在恍惚之中,继而看着阿辞,便说道:“你没事了?”
阿辞摇摇头:“没事。”
乌瑰坐下看着她手中的那块令牌,“这不是当初我们从那个人身上搜来的么?”
阿辞点点头:“没错,我担心的是,李盛年或许和火狐族有点关系。”
乌瑰讶然:“怎么可能?”
阿辞蹙眉:“我仔细想过,之前我们遇到李盛年时,他受了重伤,而且很有可能是从栎阳城逃出来的。当时,我们兵分两路,去查筝线蛊的下落,李盛年也是在那时遇到了伏击,这一路下来,瑞羽是没有可能的,若是其他的杀手,李盛年的身手收拾他们也是绰绰有余,但是,若是缜密的布局,再加上埋伏.......”
乌瑰开始往下接话:“你是说,这些人是冲着李盛年去的。”
阿辞点点头:“还有之前,李盛年身上的毒,这种毒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定时服用,若是毒发,就算压制了,等到下一次毒发或许更痛苦,有人是用毒药来牵制住李盛年。而那个人恰巧和火狐族有关系。”
乌瑰这时候却说道:“但是这火狐族不是冲着关城来的么,怎么会和李盛年扯上关系?就算有人用毒牵制李盛年,那你又怎么能够确定那些人就一定和火狐族有关系呢?”
阿辞抬手摩挲着那令牌,眉宇间是沉思:“你莫不是忘了,这李盛年是西荒的殿下,继而能够登上王座执掌西荒之人,炙汐域于西南荒,与其国度只隔着一条湖海,你觉得,饶是这几年炙汐域与西荒的战事此起不休,这西荒之王没有一统之心?更何况,东方品月之事,你不会没有印象吧?”
乌瑰眼眸之中闪过几分惊骇之色:“那日,我们去绣坊,他就没和我们一起去。而是去了二楼雅间。”
阿辞:“他当初要查的并非是案子。”
乌瑰这时候又再次说道:“和火狐族有关?李盛年一直在暗查的都是和火狐族有关,而且在栎阳城之中有了些许的眉目,所以才会被火狐的人追杀。”他神色骤然一变,“火狐族的人想要控制住李盛年,从而攻占西荒?”
阿辞点点头:“......只是,不知道李盛年究竟查出了什么?才能让火狐族的人不惜杀死他,一定是至关火狐族内部之事。”
乌瑰这时候眼眸一亮:“那我们现在就跟着李盛年不就可以查到他们的主君了么?”
阿辞蹙眉:“这李盛年现如今记忆还未恢复。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过这样看来,现在我们需要去看看屠苏岩的尸体。”
乌瑰望着窗外的月色:“现在?”
阿辞点点头,起身就要翻窗:“当然,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乌瑰没有办法,只能跟上。
在路上阿辞问道:“你对那天的事可还有印象?”
乌瑰摇摇头:“那人轻纱下面还戴着面具。”
阿辞面色有些不悦:“裹那么严实?生怕别人看到他。还有呢?你还看到了什么?”
乌瑰这时候细细沉思着:“他的拳脚招式和你的一模一样。”
阿辞看着他:“你也看出来了?”
乌瑰疑惑:“你为何要说‘也’?”
阿辞:“那日我与他打斗,力量术法我现在根本不及他,但是拳脚招式,我定不会输他,可是那人却没有用术法,而是赤手空拳来打斗,我屡次被他压制,他好像熟悉我的一招一式。”
乌瑰问道:“会不会是你以前的部下?”
阿辞摇摇头:“不,不会,我的部下就算见过,也无法复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