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极大坚毅看着前方。
看他如此别扭的样子,阿辞问道:“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赵扶桑没有回答,这一路走过来,却越发的寒冷。
半晌后赵扶桑才开口道:“这牢狱之中阴气极重,你身子不好,还是裹紧一点,防止邪气入体。”
阿辞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赵扶桑见状,视线开始慌乱:“你,你笑什么?”
阿辞回答道:“我在笑,你真是越发懂事了。”
赵扶桑不免有些羞赧地为垂下头,不再去看她。
阿辞不免奇怪,“你这次回来可是把你师父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赵扶桑点点头。
看着他越发地沉默寡言,这小子不会有惹上什么祸事不敢和他师父说?
阿辞问道:“你惹事儿了?”
赵扶桑抬眼看她,摇摇头:“没,没有,我又不是还像以前一样。”
阿辞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放我下来吧。”
这里的牢狱每一间都是将巨大的石头凿出一个容纳的下两个人那么大的空间,继而独立出来,至于寒水之上,一旦落入寒水,灵力封闭,继而会触发底下的千万根巨大锁链,这些锁链会穿骨定身,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寒毒流淌至自己的心脉,继而感受死亡的痛苦。
接近的人,唯有灵力高强之人运用特殊的符咒才能幻化出通向石牢的路。
赵扶桑将阿辞放下后,又用手将她身上的大氅拢了拢,将她一整个地包裹起来,才扭身,神情镇定并指掐诀继而撇手一扔,那汪静潭缓缓一动,继而好像是往两边散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底下的一根冰桥缓缓升起。
赵扶桑回身就要再次将阿辞抱起,阿辞抬手婉拒了:“你也累半天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
赵扶桑神色有些落寞,看着阿辞的身影,是纠结是难过。
阿辞缓缓走到石狱之中,继而看到静静坐在角落稻草铺成的石床上的东方品月。
她长发散落,面上未施粉黛,头顶上的一抹光亮倾泻下来,将她一整个笼罩在净明的光影之中。
一身素白单薄的衣衫,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犹如一尊白玉尊像。
闻声后,她并未睁眼,开口道:“你来作甚?”
阿辞眼底弥漫出些许的笑意:“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东方品月哼笑一声,继而说道:“你很失望吧?”
阿辞现如今站不住太久,于是她将大氅往身后一垫,随即坐下,赵扶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到阿辞坐下了。
又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东方品月才缓缓睁开眼睛,随后又缓缓抬眼,看到结界外的赵扶桑时,她冷笑一声:“你居然没死?”
阿辞听了一愣,看了眼赵扶桑。
看来他这几日经历了不少的事?
阿辞看着东方品月,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好了,今日我身体不适,我来,并非和你叙旧,是想问你,你和李盛年什么关系?西荒现在局势如何?”
东方品月却是眼底带着几分讥吁:“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阿辞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站起就对赵扶桑说道:“回去吧,这里太冷了。”
赵扶桑深深地看了眼东方品月,阿辞转身就要离开,东方品月开口道:“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阿辞一愣,“赵扶桑?”
东方品月抬起手,指着阿辞:“你。”那眼眸冷冷,带着几分不屑和轻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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