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赵扶桑这才慌忙将她放开,继而,赶紧将她扶着坐下,看着他激动的找不到方向的样子,阿辞问道:“是你把我捡回来的?”
赵扶桑摇摇头:“不是,是一个老翁,我找到你的时候,那个老翁就给你上完了药,就离开了。”
阿辞缓缓低眸,点点头,不再说话。
赵扶桑看着阿辞兴致不高的样子,许是这次的伤还没好全。
“我,我再去倒一碗。”
阿辞并未搭话,只是静静地一个人看着院中的山茶花。
赵扶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阿辞好像变了,平常这些百般之苦的药,他也是眼睛不眨一下就喝了下去。
赵扶桑刚拿起的蜜饯拿给他时,阿辞也是接过,可是等到后来赵扶桑再次收拾桌子的时候,那蜜饯仍旧放在桌子上。
阿辞醒过来,他自然很高兴,可是却不知道阿辞之前究竟受了什么样的伤,李盛年将他带走究竟怎样折磨了他?
他等了阿辞醒过来,等了整整过了秋冬二季,春季到来之时,他将阿辞带出来晒晒太阳,可是才转身回去端药的功夫,阿辞就醒了。
他醒了,可是却好像变了一个人。
接下来的时日里,赵扶桑总是陪在阿辞的身边,太阳好时就推着他去晒晒太阳,看看花海。
春雨绵绵之时,两人就一起坐在屋内,看着窗棂外的雨打落院中的山茶,听着那细雨拂过绿叶,踏过屋檐瓦片的细碎声。
起风时,廊下悬挂着的山茶水晶碰撞在一起,叮铃作响。
悦耳宜人。
三个月后,便渐渐炎热了起来,这期间,阿辞还是不愿意和他多说话。
赵扶桑就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心思被他察觉了,所以阿辞才会不想和自己说话。
阿辞身上的伤完全好了,这日,那个老翁再次来了。
赵扶桑将阿辞扶到院中树下坐着,随后就听到阿辞对他说道:“我想单独和他说几句。”
赵扶桑会意:“好,你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里面。”
阿辞颔首。
赵扶桑离开后。
蝉鸣这时在微风当中缓缓响起,起风了,温热的风浪吹拂进她宽大的衣袖。
她抬眸看着那满是皱纹的老者。
“祭司,我知道你有拔除情丝的办法,你可否教教我?”
老者身影先是一震,既而微微佝偻的身子也直了起来,他浑浊的眼目瞬间清明,面上虽有些许的皱纹,但嘴角却露出几分坏笑。
那慈祥和蔼的面容也变得痞气十足。
祭司边笑边坐下:“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阿辞从容回答:“念咒声。”
祭司一愣,随即从容点点头:“不错,那个时候就有意识了。”接着他展手将一个正方形的红木盒拿给她。
阿辞接过,打开时,眼底微微一顿。
她的妖丹微微发亮,上面镀上了一层薄红,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股微弱的灵力在与她相呼应。
那薄红之下的灵株,如同刚冒出土的嫩芽。
明明那棵灵株,之前也是繁茂如盖的。
不过从一颗普通蒙尘的珠子变成如今这般,看来也是费了些功夫的。
她并未问祭司他是如何做到的。
她只是将它收了起来。
这些日子,自己一直在回想,想着想着,自己不免走入了死胡同,心底的烦躁和头脑的记忆纠缠在一起,让她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