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能如此小,出门在外,自然也不能给王爷丢人,因此,也故作镇定。”
元川途哈哈笑着:“你要跟着本王?”
阿辞鞠手:“王爷看过我的本事后,就知道了。”
元川途眼中顿时来了兴致:“好,走。”
说吧,他将手中的长枪直接扔给立野,立野汗颜,战战兢兢地抱着。
校场上,阿辞看到了血色,一个人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明明都已经奄奄一息,昏死了过去,但又再次被泼醒。
她看着那一盆滚烫的炎水就这般淋在那个人身上,那人痛的大叫,想要挣扎但四肢却被死死钉在木板上,一动不能动。
阿辞看了只觉残忍。
立野看出了阿辞的目光,说到:“这个人是上一次诓骗王爷的江湖骗子,王爷赏了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刑。”
阿辞微微颔首。
阿辞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元川途的灵兽中毒后,嘶吼声没了,可是那营帐周围的血腥味却越发浓烈,恐怕这个人早就已经将这些日子抓来的大夫都喂给了灵兽。
元川途命人将灵兽们抬出来。
不久后,阿辞看着面前如同一间房屋般高的铁笼子陷入了沉默。
这些凶兽居然是南海归墟之中被封印的凶兽?
这件事情妖尊知道么?
阿辞围看了一圈,总共三头,各个都是凶神恶煞,就算是天上的人来了,恐怕都没有收服和封印。
这元川途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他自己去的?还是被别人教唆的?
元川途坐着,神态惫懒,微微撑着头看着阿辞:“行不行?”
阿辞扭身,说到:“自然可以,别人不能诊治,那是因为他们见识短浅,所以无法找到根治之法,可是小民自小就生活在南海一带,这样的灵兽见得多了,所以总是知道一些。”
她记得赵扶桑和她说过,这元川途因为独自一人驻守在前线,被李盛年打退到花锦城内,现在正在南海找谋士。
既然都是谋士,不如就用这个理由让元川途求她留下来。
元川途眼中微微一顿,立野立即上前,低声说着什么。
元川途则是眼眸盯着阿辞,接着他起身,笑着:“先生既然早就出山,为何不与本王说?”
阿辞嘴角微微一翘:成了。
阿辞说道:“小民望月星辰,天卜得知王爷被奸人所害,大势渐去,念及王爷和我还有一段不可言说的机缘,因此特来相助。”
元川途哈哈笑着,走了下来,站在阿辞身边,说到:“先生真是渊博,既然是不可言说的机缘,本王也不会过问,只希望此次希望先生能够助本王夺得霸业,到时,本王自然不会亏待先生的。”
阿辞浅笑着,眸底满是寒色。
她说了些药的名字,让元川途去找,继而她就为妖兽解毒。
可是这毒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地解开,当然是要一天好,一天不好了。
按照元川途这人的疑心,肯定会找人去南海求证自己的身份,若是她一来就将这些畜生的毒给解了,那元川途说不准还会卸磨杀驴。
这天元川途看着妖兽有了精神,也吃了东西,更高兴了,直接办了宴会。
阿辞坐在堂下,慢慢地饮着眼前的酒,觥筹交错下,舞女们轻纱曼妙,那水蛇般的腰肢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以及那充满诱惑的眸光。
这时元川途叫着阿辞的名字:“先生,可是酒菜不和你的口味?”
阿辞微微眯眼,带着笑意:“非也,王爷军府中的美酒佳肴很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