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敢伤害敖兰珠,他可能也会和那个人拼命!
正因为阿辞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若是被元川途知晓,说不定敖兰珠会有危险。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警告起了效果,接下来的几天里,敖易都没有太大的动作。
可是就是因为他这么平静,阿辞反倒觉得敖易在憋着一个更大的动作。
军械之事牵扯到的人肯定会很多,她可不相信这只是元川途的一次心血来潮,说什么来试探山匪。
她看着手中那批坏掉的军械陷入了沉思,这时,立野走了进来,对自己说道:“军师,王爷有请。”
阿辞站起身,看着他,然后问到:“让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立野点点头:“放心吧军师,一切妥当。”
阿辞刚出军营,就看到了远处正在训练的敖易。
她微微拧眉:“去,派个人把他给我看住了。”
立野颔首:“知道了。”
军府。
阿辞看着在酒池肉林之中醉生梦死的元川途,眼底的暗裔更是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给杀了。
“王爷。”
元川途抬起醉眼看着阿辞,微微眯起眼看清后,他大手一招:“快快快!咱们的大军师来了!快来人,给军师赐座。”
阿辞刚坐下,元川途就问道:“军师,近日在军营之中可还习惯?”
阿辞答:“王爷放心,我在军中一切都好。”
元川途笑呵呵地:“那便好那便好,那些山匪可还听话?”
阿辞微微一顿,抬眸看着元川途:“听话,这得多亏了王爷的计策,现如今他们很听话,唯王爷马首是瞻。”
元川途哈哈大笑,那脸上的得意让阿辞恨不得现在就狠狠地在他脸上砸上几拳。
“看军师这几日如此操劳,本王也是感念军师的大德,男人嘛,有一个美妾是远远不够的,这不,我特定命人从月兴楼请来姑娘特地赏赐给军师,让军师在军营之中也能够放松放松。”
阿辞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满脸粉黛的两个女人,约莫也是与九和差不多大的年纪,可是抬眼间,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媚色。
元川途笑着道:“男人吃多了清粥小菜,偶尔吃点大鱼大肉也不为过,相信军师的那位爱妾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阿辞嘴角扬笑:“王爷所言极是,属下先行谢过王爷。”
阿辞在临走时看着元川途,他脖子上挂着的是避毒珠,这外表的毒药根本伤不了他分毫,可是她就不信,元川途的五脏肺腑也带着避毒珠?
可是才回到军营,就有人来禀告,说敖易伤人了。
阿辞深吸一口气,她就知道这敖易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就服软,更是那么轻易地就听她的话。
可是她来到校场中时,看到的,却是槐序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地看着被绑起来跪在地上的敖易。
还有满地是血,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士兵,阿辞记得这个士兵就是操办军械的人。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军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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