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铸成的兵器通过赵家的渠道送入军营之中.......”
所以,赵暮商死的那晚,除了赵栀柔外还有三王也在。
阿辞看着赵扶桑微微一变的神情。
这人恐怕也知道了。
这样一来,三王必死无疑,只是赵家恐怕没那么容易被击垮。
毕竟赵老夫人可是妖尊的舅母。
现在的做法就是让妖尊看清楚三王的吃相有多么难看。
夜幕沉沉,阿辞看着赵扶桑将那些人关起来,他远去后。
她才将阴司召唤出来。
她吩咐道:“把矿场的消息传给赵怀晋,然后再想办法传给五王,三日后不就是妖尊十年一次的微服巡游么?想办法,让妖尊去矿场。”
阴司应下了。
后半夜,他们来到矿场上。
矿场上黑夜满山的灯光如同点点繁星,那些孩子用他们稚嫩的身躯在那些石块之中翻找着。
他们的神情皆是麻木,呆滞,仿佛这些事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阿辞站在桥上,看着桥下淘沙的孩子,他们的手脚皆是伤痕,鞭痕,擦伤,刀伤,被殴打所致的青肿.......
就在这时,又有人出来了,他们推着一个推车,而推车上令阿辞震惊不已的是,上面躺着的是人,是孩子,那些尸体叠在一起,如同垃圾般被他们推走。
赵扶桑正要上前,阿辞直接拉住他:“你干嘛?”
赵扶桑红着眼:“那可是人命。”
阿辞直接说道:“那你去了他们就会活么?”
赵扶桑一愣,看着阿辞时,眼眸之中有些茫然,甚至看着阿辞时眼底之中有些陌生。
阿辞说道:“赵扶桑,他们已经死了。”
赵扶桑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着,独自向前走去。
他们进入矿场上,施了些隐身咒,看着那些孩子深陷苦难之中却什么也做不了。
阿辞看着那些燃着的烛火,平常的烛火根本不可能燃烧这么长的时间,用灵术来保持的话,那得耗费多少的灵力,同样的,整个矿场这么多人,元川途根本不可能愿意花费更多的钱财。
元川途依旧没有人性。
乌瑰神色沉重:“这些燃着的蜡油,都是人的油脂。”
乌瑰看到了阿辞直接二话不说一脚将那烛台踢倒。
“烛台被吹倒了不会扶起来!眼睛瞎了!”凶神恶煞的大胖小子直接朝着那些孩子挥舞着鞭子,恶狠狠地指挥着他们将烛台扶起来。
阿辞抬眼,挥手,顷刻间那胖子直接痛苦地捂着脖子,紧接着,骤然倒地,咽气而亡。
乌瑰看着阿辞。
尽管她的面上没有任何的怒意,但是她的行动尽显戾气。
“我听说妖域之中有一种灵妖,他们的妖丹可堪比夜空明月,身上的血液凝脂燃烧万年都不会熄灭。你说,这些被做成烛火的孩子,是不是就是那种灵妖?”
乌瑰也是有些同情:“怪不得要叫阴烛童子。”
阿辞眼眸冷冷地倒下的尸体,还有眼前喧闹喧嚷的一切。
她站在混乱之中,却是屹立不动着,她的面色毫无波澜,淡定冷漠得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接着就看到赵扶桑将她从熙攘的人群之中拉出来,那担忧紧张的样子看着她:“你没事儿吧?有没有伤到?”
阿辞更是一脸冷漠地看着赵扶桑焦急紧张的样子。
乌瑰说道:“你的情丝,去哪儿了?”
阿辞沉默了。
她不知道,她不是没有情丝了么?为何看到这些还是会止不住生气,明明内心之中一片寂静与凄凉。
她这样的一个人,爱她的人要一片一片将她拼凑起来,或许拼凑成功后也不过是一场空,爱她的人未免也太痛苦了些。
阿辞漠然着脸,对赵扶桑说道:“赵扶桑,不要喜欢我。”
如果你知道我的真面目,你可能会后悔。
赵扶桑拍着她衣服上灰尘的手一僵,他的眼底也是一顿,接着就当作没听到似的,继续轻拍着她衣服上的灰。
赵扶桑抬眸,眼底显然有些微红,甚至眼眶之中有一层薄薄的水汽:“阿辞,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把眼下事情解决完了再说,好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着,尽管嘴上说的好像不太在意,可是捏着自己衣袖的手却是捏的发白。
阿辞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扶桑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些事情,甚至也学会了默不作声,除了会用灵力给那些恶人一点惩罚外,继续打探着三王掩藏的宝物。
这一天,阿辞观察了几天的一个老翁悄悄走进了一个山洞里面。
阿辞走到那山洞,看着老翁十分警惕地四下看去,不一会儿,他展手双掌合十,接着手腕一转间,那面前的石墙竟然就这般被打开了。
里面溢出来的光芒闪着阿辞的眼睛。
阿辞嘴角轻扯弧度。
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