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什么冤大头,就当是对你这十多年来精心保管它的谢礼。”
他语气不重,但上官临临显然还是被他的气场震慑到,早已没有刚才的嚣张,只是轻咬着下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求助的眼神转向了时忆晗。
时忆晗也有些闹不明白傅宁洲要做什么,悄悄扯了扯他衣角,轻声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傅宁洲没应,只是反手把她手压收在了身侧,连带着将她整个人都拉带到了身前,但黑眸并没有看她,依然是冷冷地看着上官临临,眼神冷锐,大有逼卖的架势。
上官临临大概也是没见过这架势,怯意涌了上来,但还是努力想澄清:“这真的是我的东西,我从小就戴在身上了,我才不会卖它……”
可怜兮兮的样子完全是被欺负了的模样。
教室和走廊里还有其他人,都困惑看向这边,有人已经迟疑着拿起了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偷拍。
时忆晗也看到了其他人的眼神,着急地扯了扯傅宁洲的手,压低了声音:“傅宁洲?”
傅宁洲扭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睛里的焦灼和困惑不解。
他长吐了口气,看向上官临临:“你考虑一下,考虑清楚了可以随时找我。”
说完不待她应,拉着时忆晗走了。
回到车里时,时忆晗终于有空看向他:“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