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已经吃过了。”时忆晗拉了张椅子在床前坐了下来,看向时林,“昨晚就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时林眼睛还有些湿,又有些感慨,眼睛贪婪地打量着时忆晗,“在外面是不是吃得不好,都瘦了。”
“没有,比出国前还重了几斤呢。”时忆晗说,看向他还裹着白纱布的头,“你现在怎么样?好多了吗?”
时林点头:“嗯,已经好多了。我现在精神好得不得了。”
说着要证明自己真的恢复得不错,努力朝时忆晗挤笑,但动作牵动了头上的伤,挤到一半笑容变成了吃痛,时忆晗赶紧阻止了他:“您别乱动。”
话没说完,身后的丁秀丽已着急上前斥责:“又在瞎胡闹什么,不知道自己还是个重伤病人吗?”
骂完老的又习惯把气撒到小的身上:“你也是,明知道你爸这样了,还故意让他笑,合着不用你鞍前马后的伺候不用操心是吧。”
她嗓门大,吼得也大声。
一出声时林就不敢吱声了,只是担心地看着时忆晗,以眼神暗示时忆晗别和她妈吵。
时忆晗看他一眼,微微抿唇,终是没出声,没让时林夹在中间为难。
傅宁洲就在一边看着,视线从时林哀求的眼神看向时忆晗,又看向丁秀丽。
丁秀丽已俯下身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