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他更不会是。
身上被车轮碾压过的酸痛提醒着时忆晗昨晚的激烈和疯狂。
她抓着被子的手指尴尬地一点点收紧,时忆晗默默背过了身。
“我……昨晚喝醉了……”她小声开口,连嗓音也气虚得迟缓绵软。
“记忆断片了吗?”
傅宁洲瞥向她鸵鸟似的的背影,问。
时忆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人在醉酒时的某些行为和言语会不受大脑控制。”时忆晗低声说。
“看出来了。”
傅宁洲说,掀被下床。
时忆晗明显感觉到身后的床垫压力骤轻,而后是洗手间传来的开门声和关门声,水流声跟着传来。
傅宁洲昨晚事后已经洗过澡,也帮时忆晗清洗过。
她后半夜时虽然已经疲累得不行,但依稀是记得傅宁洲抱她进洗手间清洗过的。
后来在洗手间又……
时忆晗手抚着额,不想再去回想。
傅宁洲没一会儿便洗完出来了,单手拿着毛巾擦着湿发,边走向阳台搁着的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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