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说的,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同为单身的两个人也不存在对不起任何人的道德枷锁。
这股恶向胆边生的勇气让她一下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尴尬,直接拉下傅宁洲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贴上的唇瓣一下引燃了所有潜藏的欲望。
傅宁洲捧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直接将她压靠在了墙上,动作发狠而强硬,甚至带了丝不管不顾的粗暴。
重新被系上的绑带翩然落地,被外面灌进来的风吹卷向屋里。
谁也没管,越发深重地拥吻纠缠,任由欲望再次接管理智。
外面的风雨还在“稀里哗啦”地继续。
咆哮的风雨声增加了这场拉扯的韧性和火热。
门外响起了门铃声,餐饮部把餐点送了过来。
谁都听得见门外的催促,但没有谁停下,只是像兽般,撕扯纠缠,耽溺沉沦……
这样不管不顾的放纵一直断断续续地持续到了第二天天放晴时。
累了就睡,饿了就吃,其余时间是毫无保留地厮磨和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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