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哝,人已微微挣扎,要从傅宁洲身上下来。
傅宁洲将她放下。
瞳瞳留下一句“我去,拿玩具”就“啪嗒啪嗒”地转身往房间跑。
高姐赶紧跟上。
傅宁洲站在原地没动,视线从玄关紧闭的鞋柜慢慢移向餐厅,再移向客厅空无一物的办公桌,而后慢慢移向阳台正抽着嫩枝的甜蜜红木香上,迟迟未动。
瞳瞳一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傅宁洲在盯着阳台看。
她着急和傅宁洲展示她心爱的玩具,人一回到房间就从储物柜里翻出了只大麻袋,把她的玩具一股脑儿全扫进了麻袋里,然后吃力拖着她的大麻袋往客厅走。
她看到傅宁洲还站在原地看阳台,喘着气喊了他一声:“叔, 叔。”
傅宁洲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半大的小人儿吃力拖着一只快和她一样高却比她粗壮好几倍的大麻袋往他走来,当下有些忍俊不禁,转身走向她看,帮她拎了过来。
瞳瞳一屁股在地垫上坐了下来,用力扒拉着大麻袋,把玩具一件接一件地拿出来,并认真给傅宁洲讲解,和教他玩。
认真的模样让傅宁洲不由看向她,视线从她乖巧漂亮的侧脸又慢慢移向她的头发,许久没动。
这个年纪的人类幼崽还没有脱发的烦恼,头发光滑黑亮,根根分明地盘错在发辫里。
发辫经过一晚上的玩闹已经有些松垮。
傅宁洲搭在膝盖上的手动了动,却终是忍了下来。
他看向她:“瞳瞳辫子是谁给扎的。”
“妈妈,扎的。”瞳瞳说,提到妈妈又兴奋了起来,“我妈妈她,会扎,好多,好多,漂亮的,头发。”
边说着边忍不住和傅宁洲比划,满心满眼都是对她妈妈的喜欢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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