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不介意吗?”傅宁洲问。
他看到了她当时视线的迟滞,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甚至像没事人一样问他还要不要找瞳瞳,但凡他回她一句“不用”,她大概率会若无其事地挂断电话,不会追问,也不会在意。
他心里是有那么点不舒服的,像被扎了根刺,痛感不明显,但扎在肉里,存在感强烈,拨拉着挑会疼,不挑又一直扎在那里,不小心碰一下就带着微微的刺疼。
时忆晗微微抿唇,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她算不算介意,刚误以为他可能在另一个女人家里的时候,她心口确实像停滞了一下,整个大脑有点空茫,但随之而来的又觉得该为他高兴。
傅宁洲不是会乱来的人,尤其在经历过他和她的因为责任而走到一起的失败婚姻后,他要再找,一定得是他会放在心里的人。
所以那一下,她在想他是不是找到了。
傅宁洲从她眼睛里看到了茫然。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突然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时忆晗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迟滞,反应过来想推他的时候,推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被他反手握住,压扣在了她身后,唇上的厮磨更深,隐隐夹了点怒。
时忆晗有点分辨不清。
她只知道她的每一步反抗都在催生他的强硬。
但强硬中又带着温柔。
一种不放过她的抵死缠绵般的温柔。
这样的抵死纠缠发展到最后的时候 ,两人在浴室里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