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上官临临还是有些懵,不知道时忆晗说这一堆和她的“然后呢?”有什么关系,她并没有把诉求说明白。
但她不敢直接问,只是忐忑又着急地抱着沈林海的手臂晃了晃,让他替自己出面。
时忆晗视线在她抱着沈林海手臂的手上停了停,而后抬眸看了她一眼,但并没有说话。
反而是收到上官临临暗示的沈林海已歉然看向时忆晗:“时小姐,这个事确实是小妤儿做得不对,也给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是我们一家人对不住你。不管你有什么诉求,我们都一定尽力补偿你,就是希望这个事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尽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小妤儿也还年轻,这个事闹大了对她影响也不好。”
“她做的时候考虑不到后果吗?”时忆晗看向他 ,忍不住反问道,“她用的时候她没考虑到大家都是熟人吗?我女儿问她有没有看到她的画画的时候,她不知道她的否认会伤害一个孩子吗?我女儿因为弄丢我的设计图内疚那么久,还特地去问过她,那个时候,她还是年少无知吗?她再年少无知,还能比一个2岁的孩子无知?”
时忆晗从来不是咄咄逼人的人,甚至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她都没想过要怎么去咄咄逼人地逼要他们给她一个公道,她只是相信两边会商量出一个理性稳妥的解决方案而已,因此并没有急于去要他们给她个结果。
结果现在上官临临带着两位老人莫名找上门来,嘴上说着道歉,但上官临临的语气和神色毫无愧意,她甚至连开口说声对不起都还要她亲自指出来,沈林海更只是一味地偏袒和维护。
说是道歉,诚意没有,解决方案没有,满嘴只有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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